“既然是个公子哥,那怎被人折骨藏坛,定魂封压不得超生。你家里人也不管你?”皮修揽着他去看画,挑眉问:“难道是家道中落,同话本里面样蒙受不白之冤,朝下狱成阶下囚?”
文熙僵僵,脸上勉强挤出来个笑来:“倒也差不多少,只是人家是不白之冤,家是咎由自取罢。”
那副画卷。
从前他也曾从山上下来,路途经过人类居住地方,如同这画上般灯红酒绿金碧辉煌寿宴他也曾见过,都是在那些王侯将相家中。
而这书生鬼身穷酸麻衣,却说这画中央顶戴宝冠,身着红袍金绣纹样主人是自己,那女鬼也口口声声叫他公子。
皮修拉下脖子上手捏捏,当真是双公子哥不沾阳春水手。
“这画是你?”皮修问。
文熙点头:“是参加宴席书生所画。”
皮修:“那怎又落到饕餮手里去?”
文熙愣,当日家破人亡文家万贯家财都被抄没,这画如何沦落到别人手中也未可知。
“又不记得?”皮修见他又不说话,表情顿时愣下来。
文熙摇头:“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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