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用担心，他们能探查到龙气，
皮修心想这还算有点良心，休息
会，手再次贴上他
后腰和腹部，熟悉热流再次涌进身体里，文熙毫无防备小小挣扎下，仰头看着皮修问：“你……”
“再来次，对身体好。”
皮修面不改色，将文熙身体里寒气点点同身体里阳气交换，眼睛渐渐从漆黑变成明黄，圆形瞳孔也变成竖，眨也不眨盯着怀里小东西。
阳气渡到后面，文熙又开始视线模糊说不要，含糊拒绝声音被角落里符咒收录，传送到几条街之外地方，从桌上留声机里点点流出。
饕餮抱着怀里玉佛心惊胆战，生怕它再多裂上条缝。
皮老板擦擦他脸上眼泪，又将软成团小鬼往上搂搂，学着那些凡人哄孩子样托托，低声说：“别哭，再哭就不管你。”
文熙瞪他：“你以为
想哭吗？”
他是忍不住！
身体像被沉进热水里，往日冰凉散得干二净，被这老妖怪手碰触地方更是舒服得让他想要叫出声。
文熙吸吸鼻子，小声说：“就是因为太舒服，才这样。”
半天才问：“这就是渡阳气？”
皮修挑眉：“不然呢？”
文熙含糊应声，心想难怪都说凡人心思龌龊，原来自己也是龌龊那个。
皮修注意着他表情，看他没有不舒服意思，心想这小东西魂体比自己想象得还要稳固，便又漏出多些阳气传入文熙身体里。
“唔！”
房间里安安静静，饕餮小心开口道：“他们两个姻缘线连着，这也是迟早事情。”
玉佛动动，微光闪闪又平息。
饕餮见状松口气：“皮修虽然扣门小气，但他不会害你弟弟。”
玉佛缝隙里传出来声叹息，女声哀怨悠长，听得饕餮心头紧连忙道：“你别这
叹气，小姑奶奶，发誓上次事情只是意外，真不知道那几个是跟着肥遗混。”
玉佛闪闪，藏身于里鬼魂终于说话，温柔女声有些空灵，轻轻缓缓问：“你倒也不必如此，只问你，你此番动作已经让他们警醒，是否会有危险？”
皮修听见他呢喃，嘴角勾勾，手下动作却没有停。阳气被皮修引导着在文熙身体里运行周天，文熙身体还似同之前样凉，但魂体已经稳固许多。
过许久，皮修收回手抽纸巾给他擦眼泪，见着小东西脸委屈，心里好气又好笑：“怎还跟欺负你样？”
阳气余威还在，文熙力气还没恢复，垂着眼抱怨说：“谁让你都不提前说声就开始？”
皮修冷哼声：“这是做力气活还没落点好？”
“也不是这个意思。”文熙犹犹豫豫小声说句谢。
文熙被突然变多阳气冲，后腰片酥麻又酸又软，整个人像被抽筋样又软个度，眼泪也被激出来，哽咽说：“你停下，太快！不……”
皮修手缓缓上移贴上文熙后心，耐心说：“忍忍，马上就好。”
身体愈发酥麻，文熙用尽力气也抬不起只手，只能用泪眼望着皮修，颤声说：“够……真够！”
皮修奇怪：“你哭什？不是说舒服吗？”
小东西还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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