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妹妹和漂亮姐姐。”吴祖想也不想就说
皮修看他：“你是不是想今天晚上
卷子超级加倍？”
吴祖立刻临危正坐，诚恳表示：“你再问
遍，这次
定认真作答。”
“算
，你个没谈过恋爱小屁崽子问你干什
。”皮修叹口气，心想讨人喜欢这种事还是得问有经验。
那种出双入对就不错，就是神仙夫妻里就没几个恩爱，参考性约等于零，妖怪又是没节操惯，像自己这样守身如玉不多。
文熙似笑非笑看他：“因为也想中状元啊。”
“那整挺好，从前没有去考科举？”皮修问。
文熙摇头：“想入朝为官倒也不必考，只是祖父有心不让接触这些，只让整天玩耍快活就好。”
皮修哼：“看不见得，贾素珍说你爷爷是丞相，你也说你开蒙念书都是他亲自辅导。怎看也不像是不让你入朝意思。”
文熙反驳：“不入朝也不能是大字不识个纨绔，吟诗作对总要会两句，不然在外面丢人现眼，祖父能直接把从文府赶出去。”
但很快就拿定主意准备开口，但这时皮修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叫文熙声。
老妖怪穿着沙滩短裤擦着头发从楼上走下来道：“不用，既然之前有约定，那就等到他高考成绩出来再说。天道在上面看着，她不会反悔。”
文熙皱眉看他：“既然能早点知道，为什要等到以后。”
“这是规矩，做出约定就要按之前约定去做。”皮修把手上湿毛巾交给文熙：“天天看你电视好好休息就行，用不着你管这些。”
皮老板冲着女鬼抬下巴：“忙你去吧，今天衣服都换不上台唱两句？”
想来想去，皮老板觉得还是要从凡人下手，他们这种弱小生物能绵延几千年，不就是靠着繁殖传承，子子孙孙无穷尽那套吗？
“嗨，这种事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跑。”吴祖放下笔：“虽然没谈过，但是看班上同学谈过
皮修笑声，推着碗放到他面前：“那等你好，今年秋天让你去读高三，也跟着高考次好不好？”
文熙愣，随即笑着摇头：“不要，看吴祖复习都够头大，才不要去自讨苦吃。”
皮修试探被挡回来，老东西脸上有点挂不住，又给文熙舀大勺豆腐让他吃，心里暗自想着得用点别东西来把小东西留在身边。
这想，连着几晚上给吴祖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全市联考第好成绩纵然值得鼓励，但是吴祖征途是星辰大海，是全省高考状元，还不至于为这个名次得意忘形。
皮修盯着这小子出神问：“你说现在男孩子都喜欢什？”
贾素珍忙福身：“奴家这就去。”
皮修进厨房端着晚饭出来，见小家伙还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台上身红衣唱戏贾素珍眼睛眨也不眨。
皮老板哼声，走过去问：“想听她唱就找个时间让她单独给你唱出完整，站在这里听也不嫌累。”
文熙摇头：“不用，就是听上两句而已。”
还是中状元老几句，皮修听得耳朵都起茧子，偏偏文熙倒是对这出戏情有独钟，上楼坐在沙发上又哼哼，叫皮老板听得心痒，忍不住问：“这喜欢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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