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忙附和道：“就是，假如这是游戏
话，现在进度等于杀完这
局BOSS站在出口，莫名其妙就触发
另个大副本，不亚于重头再来，这也太不符合规则，除非存心要玩家死。”
陈仰猛地看向他，表情是从未有过急切严肃：“你说什
？”
赵元缩下脑袋：“存心要玩家……”
“前面。”
赵元试探着说：“不符合规则？”
陈仰操控铁丝点点把卡片翻个边。
反面人脸已经变成黑白色，遗照似。
两秒后，卡片角开始出现焚烧痕迹，逐渐扩大，直至灰烬.
赵元吞大口唾沫，收不住自己想象力：“会不会死以后，身份卡销毁，号还在，给别人用？”
陈仰眼皮轻跳。
要是清醒点不发疯，没受到外在伤害，说不定也还能撑到回去。
都是咎由自取.
石室里腥臭更浓。
张延人皮躯骸全部溃烂，变成滩植物汁液。
“那个！”赵元擦鼻涕动作停，抖着手指指，“是，是那个！它还在！”
湿抹布，哗啦啦往下滴淌液体，整张脸上血肉以肉眼可见速度消失，骨骼突起，呼吸停止。
赵元看着救过自己命人突变成怪物，又很快死亡，还吃队友们，他崩溃大喊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
真是不懂，不懂……不明白……”
赵元瞪着只剩下小半个躯体张延，涕泪横流，嘴里语无伦次：“看样子你体内那什福祝爆发比还晚，肯定是带着阿戊来石洞以后事，连化肥都能忍得住，吃那个你疯吗们是人啊！当时们都觉得马上就要回去，你为什还要这做……”
陈仰回忆着在石洞见到张延后些细节，阿戊应该是早就发现，定觉得讽刺，这也是岛上多次展露人性。
陈仰眼里心绪变换个不停：“规则……规则……”
张延说过，少年也提过。
陈仰两手抓进圆顺寸头里，把那两个字默念好几遍，脑子里闪过道亮光，眼睛爆发出更激烈光芒。
“你是不是想到…
祭坛周围不知何时刮起阴风。
陈仰视野里又出现圈人影，像是在无声催他们走，他脸上血色褪去不少。
留这里是死，出去也是死。
不对，哪里不对。
陈仰思考着：“按理说，到这里，不该出现这样几乎全盘重来变数。”
那滩汁液里躺着个卡片。
是张延身份号。
陈仰想用少年拐杖去勾，却在偷瞥到他躁郁侧脸后就改变主意，拿出自己兜里铁丝拽直，凑近点，慢慢把卡片戳出来。
0220115。
从0开始，那串七位数身份号个字个字消失。
“张延吃周晓晓跟黄青，是想避免在回去前发生意外，他想做好万全准备。”
陈仰道：“可能吃周晓晓或者黄青时候发现不是人类，就去吃另个，发现对方也不是，最后没得选择，所以两具尸体都被啃。”
“刚才他意识混乱急着出去，是阿戊迅速植物化让他慌，为稳妥起见，他迫不及待想去再吃点。”
赵元停止哭声，遍体生寒。
难怪张延会那焦虑，脑子也抽，自己明知道那位是神经病，还敢冲对方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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