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气晕。
“还有什要问吗,没有就下楼,”文青说。
陈仰喝几口水:“画家跟孙先生才走。”
“帅哥,你也怪。”文青咂嘴,“别天真,画家不是新人,他身份号指不定多靠前,你真以为他什都没想到?”
陈仰记得画家是五位数身份号,那他是深思熟虑过?
“……”
“这是任务,早就说,指望别人是不行,生死都要靠自己,谁也不欠谁。”
文青啃着指尖,愉悦笑着:“而且啊,说多没意思。”
末装个逼:“看大家猜来猜去,多好玩。”.
向东那声音跟破拉风箱似:“残腿,还等什,抽啊,抽死他!”
向东瞪着他,要不是腿受伤流血,他早就扑上去揍。
“那你……”
陈仰脑子里嗡嗡嗡,他看着文青:“为什你没上车?”
“这让怎说呢,就从头说起吧。”
文青跳到个椅子上蹲着,不快不慢说:“最初拿到车票就怀疑任务不是上车,没办法验证,决定用自己做个试验。”
文青“哎”声:“说点什让你们精神起来呢?”
他苦恼说:“想想。”
“啊,知道,有个事,说你们肯定能心跳加速。”
陈仰听到后半句,心脏跳动频率就变:“你要说什?”
“是第班车。”文青说.
!”
已经到扶梯口两个身影都刹住车。
他们选择听陈仰,隔三层下扶梯,在站台匆匆找车厢。
离开车站身形很坚定。
陈仰目送那两人上火车,他后退着坐回坐椅上面,垂下头捏手指。
怕是没想足够清楚。
这里没消毒喷雾,残酷现实影响他判断力。
陈仰看着文青:“那冯老呢,他是你曾经队友
朝简:“你不是也有拐杖。”
向东:“……”
是啊,老子也有拐杖。
向东手挥,棍子飞出去,没砸到文青,砸偏。
才残腿,技能还不熟。
“结果还真不是。”他轻松语调让人悚然。
向东吼:“那你不说出来?”
文青听到大笑话样,捧腹笑得前俯后仰,又突地不笑:“这是用命找到线索,为什就要说呢?可以选择不说吧。”
“开始,车站有人失踪有人留下,人仰马翻,还出来解释,可是他们怎做,他们不但没跟说谢谢,还要冲上来打。”
他歪头,脸蹭肩膀:“呵呵,是很记仇。”
陈仰“腾”地站起来,声线战栗:“你再说遍!”
“K32,车次。”文青正经脸。
向东惊坐起来,“荷荷”喘着气骂:“好你个姓文,老子问你时候,你还他妈不……唔,妈得!”
他走几步倒回去,痛得抽搐。
文青冤枉说:“冷静点,兄弟,澄清下,你问是不是第三班车,确实不是啊。”
文青趴在陈仰身后椅背上:“你跟班抛弃你。”
犹如石沉死海,没有分毫回响。
文青语气安慰说:“帅哥,不要有什心理负担啊,都是成年人,能为自己行为负责。”
还是没得到反应。
“现在剩下四个人,个刚被截断腿,个直残,个鬼气还没消,这是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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