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砸，就像是在钉木桩。
李二板下下把自己
头彻底砸烂。
他尸体就真像木桩那样，笔直站在水里，动不动，除
不断渗出鲜血与白浆。
人群惊恐起来，他们没有心思再去管赵老头，也顾不上李二板尸体。
“天啊，又开始。”有人惊呼。
人群再次寂静，他们全都齐刷刷看向李二板。
李二板脸上灰白片，他死死瞪着赵老头，双目充着血，满是恨意。
而赵老头却笑着看着他，张张自己嘴，然后道：“吃！没！”
“啊！”
李二板哭着大吼声，操起水里块石头，踉跄着朝赵老头冲过去。
“快拦住他！快啊！快！”
周围人慌乱失措想要冲过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只见赵老头将剩下半条鱼，把塞进嘴里。
然后涨红着脸，用尽全身力气给咽下去。
人们都僵在那里，看向赵老头目光充满恐惧。
漫长寂静之后，有人忍不住大叫。
这本是个身患绝症可怜老人，医生认定他寿命不会超过半年，从此他在也没有笑过，只是在绝望中，默默准备好棺材。
但是现在，他在笑，开怀大笑，仿佛新生孩童。
“哈哈哈哈哈——”赵老头笑声干瘪而沙哑，他大大咧着嘴，露出那为数不多几颗黄牙。
李二板看着这状况，不由吓得汗毛直立。
赵老头嘴里正在哗哗向外渗血，这血不是他，而是他手里那半条鱼。
好手。
李二板跟大家伙都连忙看过去，只见张半大不小网被张大成拉出水面，里面有七八条鱼。
张家其他人迅速从不同方向围上来，像保镖样，护着张大成上岸。
人群里掀起骚动，有人想挤过来看，却被张家人拦下来。
“、二、三……”
“
还年轻，可不想死啊！”
“……”
“别说！赶
等到身前，他扬起手臂，举着石头疯狂砸向赵老头。
“嗵！”
鲜血飞溅，赵老头却安然无恙，因为李二板砸是他自己。
李二板神情茫然，眼神呆滞，他仿佛不知道疼，也不知道砸是自己，攥紧石头，不停猛砸自己脑袋。
“嘭嘭嘭”
“你们有谁看见，那鱼身上写是什
吗？！”
心态很差都跟着叫嚷：“有没有啊，有没有人看到啊！”
好几秒后，坐在河里个大汉发出声音：“上半身被他吃，就看见下半身有个字。”
“什字？”
“板！”
他拿着鱼，放在嘴里嘎吱、嘎吱，硬生生嚼着，几个鱼刺插在他嘴唇上，随着咀嚼而颤动。
而他却还在笑：“二板啊，你看，终于不用死。”
他看着李二板，表情十分开心。
“不，不……你等下，这鱼是谁？”
李二板心里控制不住阵发慌，他抖着发软腿，扯破嗓子大喊。
张大成翻看每条鱼之后，气愤又沮丧摇摇头，他拖着网，重新走向水里。
李二板看着张大成扔下那些鱼，心里松口气，刚想弯腰捕鱼……
“咯吱、咯吱……”阵刺鼻鱼腥味，伴随着咀嚼声从身后传来。
“赵老头，你……”李二板傻。
赵老头布满皱子脸上，堆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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