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老仆从边伸脖子往怪石后面看
陈仰凑到朝简耳边:“那主仆是朱家,还是云家?”
“朱家。”朝简背对着乱石堆,两只手抚着湿热额头,气息略躁,“灯笼上有字,你眼睛呢。”
陈仰:“……问完就发现。”
他还要说什,那老仆朝他们这边走来,脸上皮肤好像被烫伤过。
是不是多年前镇子里也下过开水雨?陈仰心底生出个猜测,他想起抱着哥哥尸体哭女孩,她说是自己把哥哥叫起来,让他出去给她收衣服,还说不知道雨是烫。
向东并不清楚,陈仰最初是稀奇,也很疑惑,甚至会去防备,但慢慢,他还是不知不觉继续信任。
在意识到那点之后,陈仰经过番挣扎就选择接受,他不是不想去探究,可他世界里疑点实在是太多,并且还在不断增加。
陈仰精力有限,有些只能暂时放在边。
凌晨三点半左右,陈仰三人找到镇外东南边乱石谷,他们找个藏身地,只能容纳两人。
向东翻着白眼去别地方。
“石像碎块。”陈仰视线瞥瞥旁边,杂草上面有睡过痕迹。
周寡妇其中个叮嘱是,东边枫树林土地庙有个女疯子,她会咬年轻男性,这是她地盘。
现在她不在。
“从乱石谷回来还会经过这儿,到时候们再探查探查。”陈仰走到朝简身边,“走吧,去乱石谷,得快点。”
朝简让陈仰带上石像碎块。
柜子里看去,里面有只布满血丝眼睛死死盯着她。
圆眼睛。
葛飞眼型偏细长,里面不是他,是个女人。
乔小姐想到这里,思绪出现瞬愣神,就在那刻,柜子里蓬头垢面人影冲出来,扬起手里东西,对准她眼睛。
是草木灰。
女孩并没有提起雨里惨叫。
陈仰推断,下雨时候,镇上人听不见那些嘶喊。
只有外来人才能听得见。
老仆离陈仰藏身地更近,他屏息观察对方,试图找出更多烫伤痕迹,却发现对方眼睛是鱼眼。
缕鱼腥味钻入陈仰鼻息里,那味道是从老仆身上散发出来,他就站在嶙峋怪石旁。
陈仰躲在怪石后面,小心打探乱石堆里情况。
四个灯笼摆在四个角,中间站着两个人,衣着打扮表明他们身份,主仆。
主是中年男性,扑是老年男性。
中年人手里拿着把伞,颜色鲜红,它在昏暗光线里显得尤其醒目。
老仆则是攥着个手电筒,焦急又认真找着什。
陈仰二话不说就捡起来,塞进背包里。
向东见怪不怪。
尽管他理解不陈白菜对那小子信任,过,太过。
夫妻之间信任都很难堆到那个份上。
最离谱是,陈白菜竟然不觉得他对朝简信任程度有问题,他适应能力什时候那强过。
乔小姐:“……”
“眼睛要瞎。”乔小姐擦掉眼里生理性泪水,爆出今晚第二句粗语,她脱掉高跟皮鞋,紧跟着那个人影跳下楼,追上去.
土地庙里,陈仰举着手机照照四周,这里没有菩萨石像。
他余光发现什,快速走到个角落,伸脚踢踢随意堆积杂草。
“那什?”向东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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