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贵苦笑:“他们是留在人间执念,能怎办。”
“况且他们跟人样,不,他们比人简单,每次来只是住几天,不下楼,不惹是非。”高德贵憔悴脸上写满颓败,“活人才复杂,没能成功劝导个乡亲,都完。”
陈仰口干舌燥,他指往其他队友能说点什,结果他们要面无表情,要情绪寡淡,要就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个个
“今年还没到甲子,鱼却出现。”高德贵捏紧石头,肩头颤动,“早就说不能吃不能吃,没有人听,报应,都是报应,不孝不仁不义,天打雷劈。”
半晌午,日光明亮,门前却弥漫着片无形灰暗。
陈仰清理着任务相关线索,问高德贵:“当年他们怎会想到把鱼吃?”
高德贵说:“跟这次样,鱼出现,吃鱼抢寿命谣言就有。”他嘲讽,“那是鬼迷心窍。”
陈仰点点头,确实是鬼迷心窍,生灵们诅咒针对是镇民欲望,这太容易,长寿是欲望里中心位。
那两条鱼,条卖给朱云两家,条让他哥哥跟父母分着吃,他们谨慎没给他吃口。
高德贵知道时候已经晚。
名字鱼被吃掉两个走商死在客栈,高德贵父母跟哥哥意识到不妙就想躲进地下室里,躲段时间再说,可惜他们没能如愿,他们全都变成猫。
当夜家里下开水雨,高德贵脖子跟肩膀都是烫伤,平时布褂扣子都不敢解。
而朱云两家族长为自保请来高人做法,他们用至亲皮跟骨制伞,还需要个满月婴儿。
在那之后镇子里开始出现怪事,先是下开水雨,之后出现名字鱼。
那鱼最后怎着没人知道。
高德贵爷爷笔记里没有写,他生命停在记录那件事途中。
直到三年前,女疯子父亲捕到两条名字鱼。
那两条鱼距离高德贵爷爷当年接触鱼,刚好是六十年,甲子。
“齐家客栈周寡妇早就死,你知道吗?”陈仰看着高德贵说。
高德贵很明显缩下肩膀。
不止是陈仰,其他人也发现高德贵反应,没人指着他大骂“那你为什还让们住进去”。
大家都清楚,这是任务,高德贵是npc般存在,他立场就是他们挖坑。
陈仰说:“那两个走商死后第二年又来镇上,年年来,直住在客栈,你没采取什措施?”
女疯子丈夫卖给朱家孩子生辰八字正好合适。
婴儿被活生生挖掉眼珠,按在齐家客栈二楼。
陈仰听到这心头寒,那两个眼珠果然是用来镇压生灵们怨念。
所以旦把眼珠捂上,就会下开水雨。
女疯子捂眼珠时候,定觉得讽刺,竟然是她孩子在守护这座小镇。
女疯子丈夫是个胆小懦弱人,他怕名字鱼会给自己招来晦气,就偷偷去找高德贵。
当时高德贵意思是把鱼放,让它们从哪来回哪去,不要管,他态度很坚决,几乎是命令。
因为他从爷爷留下笔记里感觉到鱼危险,不能碰。
高德贵没料到他跟女疯子丈夫谈话时候,他哥哥在门外偷听,更是在女疯子丈夫离开时候把人拦下,私自谈成笔买卖。
甚至他父母也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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