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个杀人犯。”刘柳瞥余哥。
余哥垂着头,没有反驳。
“做任务做任务,少说多做,哪来那多话聊,还问问题,害死人。”刘柳哼哼,俨然忘自己不止次问这问那。
刘柳这副姿态是典型事后诸葛亮。
小孙瞧不起啐口,他想到自己没事,又是庆幸又是后怕:“平时偶尔会那说,幸好没人跟聊,不然就完。”
王姐恍惚“哦”声,她理理散乱头发,呆滞视线从张张脸上经过,又返回,停在张脸上。
“小琴和提过你,”王姐盯着男人,“余先生。”
余哥把玩瓶盖动作顿:“是吗?”
“你给她几颗糖。”王姐说。
大家都看向余哥,他没慌乱无措,只是露出迷茫表情。
陈仰认同点头:“说得对。”
朝简:“……”
陈仰拿出手机,挨个翻看他在这栋楼里拍下来照片跟视频。
从大家反应来看,他们都没触犯这轮禁忌,那今天怪物不会再有工作。
今天死三个人。
地方什都看不清,而且背后也没长眼睛,只是凭直觉。”小孙越往后说,眼睛越红,“绝对不是,以人格发誓!”
众人:“……”.
几分钟后,大家坐在楼大厅,喝饮料喝饮料,发呆发呆。
乔桥蔫蔫坐在沙发椅上,整个人陷在内疚情绪里出不来,李正陪着她。
哑巴给他们两瓶水。
其实真会在不经意间说出完整门牌号,只要被人问,或者聊到相关话题。
见没人理睬自己,小孙悻悻闭上嘴巴.
十个人或
过会,余哥把扣紧手里瓶盖:“想起来,糖是今早上楼时候给她,当时跟她边走边聊几句。”
“小琴说她有个老乡在陈先生公司上班,才来这边不久,是个人很好大叔,他们昨天起进大楼,后来她去咖啡店买咖啡,老乡坐电梯上去,她不知道他逃出去以后怎样。”
“当时她有说陈先生公司门牌号,她随口提,随便听,听完就没当回事。”余哥嗓子干干。
陈仰多看余哥两眼,小琴老乡不会就是他旁边那个想要减肥,又偷懒大叔吧?会这巧吗?
胳膊上冰,陈仰垂头看,朝简把只剩个底汽水瓶贴上来,他拿过瓶子口喝光,余光扫过在场行人,谁会是今天怪物……
陈仰不清楚怪物指标有没有达成,也无法确认它身份。
现在是十点多,还有不到七小时怪物就下班,到时候它会自己现身,以它方式打卡下班从大门口离开。
“小琴没说过那个字母啊……”个虚弱声音响起。
是王姐,她意识清醒点,发丝凌乱,红肿眼里满是疑惑。
“那就是没跟你说,跟别人说过呗。”小孙揉着干脆面,揉得稀巴烂。
“谢谢。”李正伸手接过来,柔声问乔桥要不要喝。
乔桥没有反应。
李正塌下肩膀,跟只大狗似守在她身边。
陈仰扭开汽水瓶盖,咕噜咕噜往嘴里灌几大口,他随意用手背蹭蹭嘴上水迹,余光扫过乔桥跟李正,不禁感慨:“明显不能更明显。”
“有人缺根筋。”朝简拿走他半瓶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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