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分开,朝简是不是就不会再进任务世界?
陈仰坐不住地站起来,他脚步转,人从旁边走到朝简跟前,脑子里乱成锅粥:“你早就想到
陈仰看着自己还没长平滑几片指甲:“有很多猜想,可都没有验证。”
“任务世界就够要命,现实世界要是也不再平静,那真是……”陈仰哭笑不得,绝望谈不上,他曾经有很长段时间都深陷在那种情绪里,挺过来就产生抗体,他只是想骂脏话。
过半晌,朝简抿着唇间蹦出句:“顺其自然。”
陈仰无声地叹气,这四个字他不止次听朝简说,回回都是在他摊出肚子疑惑时候。
想要做到顺其自然,没有定境界是不行。他只是个凡夫俗子,小老百姓。
陈仰确定武玉对他没那方面意思,更不存在什暗恋成魔,但她也不会无缘无故这做。
那武玉用意是什?她连通话记录都删得干干净净,存留那串号码仿佛成她最后退路,也是唯那条。
陈仰丝毫不认为他是武玉退路。可他又想不通武玉动机,她剥掉其他可能,只留着个,是不是要确保在她出事后,护士能给他打电话?打不通继续打,直到打通为止。
紧急联系人样?
陈仰古怪感只增不减,他看着紧闭手术室,武玉还在里面,切都要等她醒来再说.
“没有啊,”武叔不明所以,“玩牌呢,手机直拿着。”
陈仰说:“武婶呢?”
“她在边上剥毛豆。”武叔问道,“怎?早早?”
陈仰说武玉事,电话那头没声音。几瞬后爆发出个老父亲恐慌叫声,夹杂着小凳子倒地响动.
当陈仰从那个汪护士手里拿过武玉手机,他才知道为什汪护士没有联系武叔武婶,而是找上他。
陈仰使劲搓脸,试图把意识从疲意手中解救出来,他将脸搓得发疼发烫,总算彻底清明起来。
“你真从来都不好奇你黑户身份吗?”陈仰转头看朝简,视线里是他直挺鼻梁。
朝简眉头都没动:“不好奇。”
“黑户是不受规则掌控吧,那你岂不是可以选择不进任务世界?”陈仰随意地说完,整个人都愣住。
朝简第次进任务世界是受他牵连。之后他们同居,朝简直都和他起做任务。
走廊上很静,空气里有消毒水味,混杂着生老病死阴凉。
这里是第九康复院C区。陈仰第次来,他却没有想要打量番兴致。
武叔武婶还在赶来路上,陈仰坐在蓝色椅子上,腰弯下来,手肘抵着腿部,任务者在现实界不会发生意外,武玉受伤是人为。
“现实世界有问题。”陈仰把憋在心底话说出来,至于具体是什问题,他不知道。也许能从武玉那里得到答案?
坐在旁边朝简阖着眼,后脑勺靠着墙壁,突起喉结滚滚,三四个咬得稀烂奶片被他咽下去。他言不发。
武玉手机里联系人只有个。
——陈早早。
陈仰心里生出种难以形容感觉,武玉怎连她爸妈联系方式都没存?
见朝简目光落在手机屏上,陈仰说:“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
部手机里面只保存个号码,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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