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理个圆寸,第二天清清爽爽地跟着朝简去旅行,目地是槟城,开车五个多小时,同行还有向东跟凤梨。
画家不在,他出国调理身体去。
向东开车,凤梨坐副驾驶座,他那张嘴上车就没停过,老鼠嘴似吧唧吧唧响。车里薄荷清新剂味道盖不住膨化食品味。
陈仰对凤梨印象很不错,每次见他都是副活力四射朝气蓬勃样子,那股子热爱生活劲头能感染到其他人。
“03放在邻居家应该不会有事吧?”陈仰动动脚,碰下朝简鞋子。
技术总监笑问:“帅哥有没有什想法?”
想法?陈仰下意识去看朝简。
“圆寸。”朝简说。
陈仰嘀咕:“还留圆寸啊。”
“你头型很适合圆寸,气质也适合,干干净净。”技术总监说,“不过剪这个发型就不需要,让徒弟给你剪?”
陈仰忘问去哪,直接就跟着朝简走。
片刻后,他们进附近家理发店。陈仰:“你要剪头发?”
朝简摘下棒球帽,修长手指捋捋发丝,变魔术似从口袋里摸出根皮筋,随意将头发扎起来点,露出光洁额头和漂亮眉眼:“不是。”
“那是……”陈仰愣怔地看着他小揪揪,忘要说什。
朝简说:“你头发长。”
地垂头噤声,末又觉得自己窝囊,他啐口,冷冷转身开门。
“叮”
乔小姐点支烟:“需要场三天上门服务,你能腾出这个时间就留下,不能就滚。”
“你把当什?按摩棒?”男人自尊受到碾踩,身上流社会矜贵顿时荡然无存,他像个被激怒愣头青,恶声恶语。
乔小姐吐个烟圈,对他笑得风情万种,手却拿起手机,慢悠悠地翻找自己情人。
朝简刷着手机:“出门到现在,你唠叨不下三次。”
陈仰说:“它还是个小崽。”
“在你眼里,03还小,也
陈仰无所谓,他被领到里面洗头,朝简跟过来,站在他旁边。
“先生,你弟长得跟画中仙似。”洗头小哥是个gay,颜控晚期,超级喜欢长得帅大哥哥小哥哥们。
陈仰没理会。
洗头小哥没有再屁话,他不是识趣,而是因为边上那道阴鸷目光太恐怖。像是有把锋利刺刀抵在他脖子动脉上面,只要他稍微沾点客人便宜,就会让他血溅当场。
日!原来不是弟弟!是情人!年下狼狗!.
陈仰摸摸自己发尾:“……好像是。”他控制不住地偷瞄朝简,完,那小揪揪刚好在他萌点上面。
肾上腺素都飙上去,陈仰强自镇定:“你也要剪吧。”
朝简慢悠悠瞥他,剪什,特意留。
店里技术总监兼门面担当走上前,问谁理发。
陈仰指指自己:“。”
男人俊朗面部有些扭曲,他打电话给秘书,草草交代几句就把手机关机,把捞起女人压到桌上,拽住她裙摆往下扯.
电梯旁,陈仰站在朝简身边,问他怎,是不是家里出什事。
“不是。”朝简说,“电话是主治医生打。”
陈仰眼睛睁大:“有新治疗方案吗?”
朝简沉默着俯视他,直到把他看得眼神飘忽才开口:“陪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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