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撑着树坐起来,他掏掏耳朵,副怀疑自己出现幻听姿态。
陈仰用手挡住眼睛:“又不傻。”
向东用力吸口烟,缓缓吐
陈仰往后靠。
“啧啧,”旁观者向东凑近点,“老子刺激他,他就成疯子,换你刺激他时候,他怕打伤你,先离远点控制自己。”
操,助攻!算算,随他妈便吧!
陈仰压根就没听向东说什,他自言自语:“偏执生多疑,这是他跟说过,当时告诉他说,他多疑他,会自己调节,现在却开始埋怨他,也病。”
还在这不恰当时机背景下。
朝简把奶片放进口中,覆着圈深色掐痕脖颈后仰,目光落在层层枝叶里,沉默不语。
陈仰抽着烟,耳边蓦地响起声音:“你是不是怕?”他错愕地转头,“没有。”
旁边人神经质道:“你有!”
陈仰看向朝简发抖手,他把嘴边烟拿下来,抿抿嘴角:“以前有,现在真没有。”
“只是担心你发病。”陈仰叹气,“你在任务世界失去理智太危险,想起来都会起身冷汗。”
老槐树下犹如末日战场,两方残将个躺着,伤势主要在头部,另个背靠着树,伤在脖子上面。
陈仰过来时闻到血腥跟戾气,他给朝简抓把奶片,眼神警告向东。再打架,后面任务就都做不成。
向东顶多就是耍耍嘴皮,打是打不,他清楚自己身体状况,保留那点精力要留给任务。
朝简能打,但陈仰在身边,他不会完全失控。
“阿缘进去,还没送快递只有你,小襄,凤梨酥三人。”陈仰告诉朝简任务进度。
脑神经是绷着,怎冷静下来谈那方面事?不可能做得到,陈仰烦躁地抽起烟。
向东也点根烟:“所以呢,你有什打算?”
陈仰答非所问:“他喜欢。”
其实和曾经想打他屁股主意向东聊到这步很不合适,但他真没其他人能说。
关于朝简转变,陈仰不清楚是从什时候开始,又是什时候发现,也搞不清他对自己占有欲控制欲偏执等等出现时间线,切都很模糊。然而这并不影响陈仰确信朝简心思。
朝简齿间发出嘎嘣嘎嘣响,每咽次奶片,脖子都会痛,他却下不停地撕奶片,个接个地吃着。
“你怪无理取闹。”朝简呵声。
“这又是怎理解出来?”陈仰胸口有股负面情绪喷涌而出,“你为什总是把你猜疑强加到身上?”
长久堵在心底话就这说出来,陈仰表情变又变,他不太敢看朝简反应,指间烟被他捏得有点变形。
朝简没有什过激反应,他只是把抖个不停手塞进口袋里,咬紧牙关,满口腥甜地起身走出树下。没带陈仰给奶片。
朝简低眸撕扯奶片包装,言不发。
陈仰在旁边坐下来,他找向东要回烟,点根抽起来:“有些事……心里有数。”
朝简睫毛轻动。
“出去再说。”陈仰把大口尼古丁涩味吸进肺腑,他非常清醒,“好好说。”
“现在任务第。”陈仰没看朝简,他看三轮车边中年快递员,“只有安全,才能考虑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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