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猜,白教授,你不会以为转硬币真在算卦吧,那是在装逼。”文青无辜眨眼。
白棠:“……”
“这次竟然不在食堂门口。”白棠也喘得很,白皙脸染层红晕,他眼睛湿湿,眼神却很冷,既柔软又有风骨。
陈仰把校服拉链拉开:“分头吧,谁找到喊声。”
“不要。”文青拿出硬币,“算卦。”
陈仰默默走人,文青把他拽住,“同学,曾经有位哲人说过,给别人次机会,也给自己次机会。”
“……”陈仰说,“快点,要上课。”
白棠没有领情:“不是为你,只是恶心他。”
“哦豁,”文青失望地叹口气,“还以为们就此成为盟友呢。”
白棠知道这个人说是假话,他没在意,因为他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和对方结交,他们不是路人,三观不合。
想在任务世界找个完全信任人很难,可遇不可求,要是他能和向东合作就好,他们虽然是最熟悉陌生人,可起码还有“最熟悉”三个字在里面不是吗?
白棠压下不合时宜幻想和苦涩。
磨起林承业事,下课铃响就冲到文青座位前。
“出来说。”陈仰将文青往教室外拉,文青兴味地冲他笑,“陈同学,作文借瞻仰瞻仰啊。”
陈仰脚下个踉跄:“别闹,要问你林承业事。”
文青被拉到走廊上,他剥片口香糖吃:“简单,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陈仰点点头,这和他预料基本样,林承业恨文青揭发自己,不可能就那算。
文青像模像样地把硬币抛上天,又接住瞧瞧,嘴里嘀嘀咕咕几句,他头朝个方向歪歪:“那。”
陈仰狐疑,那可是操场,他看看收硬币文青,又去看明显被文青手操作骚到还没回过神白棠,几秒后就往操场走去。
“文青,要是让知道你在玩,回来抽你!”陈仰跑起来。
“身体果然是g,m本钱,们陈同学跑得多快啊,风第他第二。”文青啧啧。
白棠目光里带着探究:“你怎知道尸体在操场?”
“你们在这待着啊,去找下林承业尸体。”陈仰大步下楼。
“诶,起啊,要看他最后眼,不然会终生遗憾!”文青蹬蹬蹬追上陈仰,喘得跟老牛样吃力,而白棠也跟上来。
这晚不是般闷热,空气里都会摩擦出火星子。
陈仰和白棠文青在教学楼周围四处寻找,汗从他们背上往下滴落,校服里潮湿得厉害。
“哎唷,不行哦。”文青跑不动,鼻涕流得擦都擦不过来,他揪点纸塞鼻子里,呼呼喘气。
手机设闹铃是很阴做法,击致命。
陈仰靠着走廊问道:“你是什时候把手机调换位置?”
“你问这个问题啊,那就要提到们……”文青手指,“当当当当,白教授。”
陈仰看向从教室后门出来白棠,耳边是文青笑声:“白教授和那牲口是同桌嘛,桌兜只隔着块挡板,他手那长,趁对方不注意就把手机塞进去,很容易啦,但是!”
文青话锋转,正色道:“再容易也有风险和意外几率,在这里要郑重地对白教授表达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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