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容还好,她感冒鼻塞,闻不到那味道。
手肘突然被碰下,刘小容整个人颤,她小幅度偏头,眼角往小赵那瞥瞥,看疯子样看对方。
小赵将稿纸推推。
【太难闻,给点纸,把鼻子堵住。】
“不用问,纯粹就是看你不顺眼。”靳骁长似是知道陈仰所想。
“……”陈仰考虑到这是朝简主治医生,不能惹毛,他耐着性子说,“没原因?”
靳骁长弯唇微笑,嗓音低沉悦耳:“没有。”
“行。”陈仰拿书坐回去,上课铃响他又坐回来。
靳骁长把自己书打开,支着下巴睡觉。
“,”陈仰嘴抽,“紧张。”
“不想死在这里。”他压着书,“想和朝简往下走,走到尽头。”
靳骁长半晌起唇,吐字慵懒:“尽头?”
“是啊。”陈仰漫不经心地说,“个前辈告诉过,做任务者这条路有尽头,每个人路尽头都不样,由自己决定。”
靳骁长眼皮半搭着,满脸困倦。
太阳穴,搭档不在,他焦虑起来连个说话人都没有。想吃奶片,想抽烟,想朝简.
片刻后,班里亮起片光晕。
陈仰拿着历史书转过来坐,靳骁长已经坐起来,周身气压又低又颓。
“老班让四人组。”陈仰把书放在他桌上,示意他看同样转过来坐姜未,“们凑合节晚自习。”
靳骁长撑着头,骨节明晰手指在卷发里抓动,
陈仰桌底下脚踩到靳骁长,他眉头抽抽,发现对方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就若无其事地拿开脚专心看书。
雨下得很大,玻璃窗都关上,寂静教室里烛光摇曳,每张双人桌都坐着四个人,光晕逆照在他们脸上,显得凝滞又跳跃。
任务者们在小心谨慎地坐着,那些学生们也没交头接耳。
刘小容这桌有个胖子,他叫李力,是这个班里学生之,能吃。四人共用张课桌本来就很拥挤,有他在更是难受。
李力体味大口气也重,刘小容同桌小赵跟他头对着头,快要窒息。
“你身份号是什?”陈仰压低声线,“是三位数,019。”
靳骁长抬抬眼,那瞬间他看过去眼神充满嫌弃:“你就这随便说出自己身份号?”
“怎会,目前知道身份号数字不超过只手。”陈仰笑笑,主动说,还不是因为觉得你身份号很可疑。
然而靳骁长却十分不待见地来句:“谁跟你笑?”
陈仰翻白眼,等朝简回来,他定要问问,这个姓靳为什对他有偏见,从视频见面那次开始就看他不爽。
陈仰把书翻到页压压,桌上点着两根蜡烛,左右。右边靠着他,光照度还行,能看得清书上字。
上课铃还没打,陈仰趁机跟靳骁长聊天,主要是他聊,谁让他有求于人。
“会上课要是不小心踢到你,你别抬头看,就当作什都没发生,”陈仰忍着莫名其妙拘谨说,“当然,如果你踢到,也会那做,们尽量做自己事。”
“挤是挤点,们都别紧张。”陈仰长腿碰到靳骁长长腿,桌底下地方太小。
靳骁长鼻息里发出个带着笑意音节,没半点随和:“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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