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上上次和你去酒店开房没办成事,让你产生心结,把事办完,你就能翻篇?”向东说。
白
向东打起沙袋,他懒得屁话,直接等白教授组织好语言自己开口。
白棠背过身面向墙壁,头轻轻抵着墙:“中午做完第三个任务……”
“陈仰跟说。”向东打断他。
“任务背景是在校园里,们在班主任时间线里面,”白棠继续自顾自地说,“重新体会次高中时代,出来以后就想来找你。”
“找干什,你在市中,在职高,们过不是个高中生活。”向东嗤笑。
“你给老子闭嘴!”向东真怕死梨子说是乌龟头,什破路都敢开车,也不怕把自己摔成脑瘫,他对画家抬下巴,“搓麻将。”
“哦。”画家副涨知识样子,他将垂在肩头长发往后撩撩,“那为什不是三个头,五个头,而是四个头?”
“四个头是指四小时。”旁边回过神来陈仰说,“通常小时换次座位。”
画家恍然:“你挺懂。”
陈仰端起杯子喝口水:“也就比你懂得多点点。”
买个店面,打算卖体育用品,装修这块主要是他自己来,兄弟们会帮帮忙。
今天凤梨超累,他来看老大之前洗个澡换身衣服,肚子里没塞多少东西,这会他吃开,口气干掉三大碗饭还是意犹未尽,毕竟他在长身体嘛,他要长个子呢。
凤梨矜持地擦擦嘴,托老大福,他有生之年能吃到这上档次菜,现在估计就是他人生巅峰时刻。
哎呀,吃之前忘拍照发朋友圈,感觉错失个亿。
凤梨边后悔,边观察周围四人,他脱口而出道:“会搓四个头?”说完就想尿遁,搓搓搓,搓个蛋!
白棠抵着墙头往下垂:“可们是在那时候谈恋爱啊。”
拳头重砸沙袋闷沉声响起,声接声。直到响十三四声,沙袋晃动幅度才变小。
向东大步走到白棠身边,看着对方露在衣领外细白后颈,快三十人还嫩跟高中生样,就跟吃防腐剂似,他舌尖在口腔里刮下:“糖水儿。”
这是向东当年给白棠取小名,时隔多年重新叫起来,只觉得生涩。
然而听人却像是喝勺浓稠蜂蜜,他前秒还被甜得不知所措,下秒就被刺刀。
“那搓吗?没带现金。”画家说,“需要话,让管家送过来。”
凤梨:“……”电影里那种打开箱子,哗下全是现金亮瞎眼场景要重现吗?这次定要发朋友圈!
向东:“……”钻石老王子不是说每天七点前就要睡觉吗?现在又要搓?果然是男人嘴骗人……妈得,老子忘自己也是男人。
白棠:是谁在哪在干什.
不多时,向东把白棠叫到健身室,他没带人去房间。因为他房间就张大床,进去话会给人种暧昧目性,然而他并不想打炮。
向东抓起纸巾盒丢向凤梨,没看现在什情况?吃饭时候把脑子吃进去?
凤梨弱小无助地抱着纸巾盒,桌下脚轻碰陈仰,哥,救啊。
然而他仰哥在走神。
“搓头?”画家反应迟钝,“什头?”
凤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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