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没记错话,孙文军盆栽始终是根枝条长着片小叶子,说明他阈值到个层面,停滞不前。
孙文军那次出差极有可能就是想办法改变阈值去,只可惜他没成功,他选择走
陈仰往下接:“直到跟你好上,才想往终点走。”
朝简抚抚陈仰脊背。
陈仰想起文青,他就是不想走到终点。
“任务世界和现实世界是相连啊?”陈仰忽地问道。
朝简点头。
“它代表你阈值。”朝简边吃油条,边用“油条还不错”语气说。
陈仰手里勺子颤巍巍地晃进碗里,他同手同脚去阳台,两只手抱着花盆回客厅。
“这是假?”陈仰捉住朝简手摸花苞,震惊道,“这真实触感,你跟说这是假?”
朝简喝口豆浆:“丁会春是康复院B区区长,种子是她特殊福利,她暂时用不到就借给。们用完要还给她,这是她留给她亲人。”
陈仰注意力从花苞转到其他地方:“B区在哪?”
。
陈仰身体僵硬,头脑发涨,视线有点涣散:“老队友?”
“你不是想不通为什有任务者死在任务世界,你明明没有合作过却能记得吗,那就是你老队友,重置前。”朝简抚摸他左耳那道疤。
那瞬间,有几个身影从陈仰脑海中漂浮出来,他们分别是康复院男护士香月,武玉对象阿景,小哑巴表哥。
陈仰呼吸有点快,不对,不止他们三个,还有更早时候那个公交上遇到大叔,对方从他上车就直盯着他看,很有可能也是队友.
陈仰拿起杯子,仰头大口大口喝豆浆,难怪进出就是瞬息之间事。
杯豆浆喝完,陈仰抿抿嘴:“还能三次重置吗?”
朝简:“不能。”
陈仰心想,这是他和朝简最后次机会.
下午陈仰从朝简口中打探到个信息,孙文军是B区副区长,他盆栽也跟阈值挂钩。
“在真实世界,那也是个任务点。”朝简说,“过及格线任务者会在那里沉睡,接受重置,直到重置完才会按照性别被送到这里A区或C区。”
陈仰眯眯布满血丝眼睛,那他昏迷两年多是在B区,醒后就到A区,然后在A区做大半年复建出院,当天就重新开始做任务。
原先他还感激匿名人士给他资助医药费,谁知道全是假。
“第三个任务是今年上半年事,陈西双这快就重置好,为什要重置那长时间?”陈仰坐下来。
“陈西双死时候还是新人,重置起来会很简单,你不样。”朝简把豆浆端到陈仰面前,“你没有回家信念,做任务对你来说是交朋友,所以你直在路上,你做很多任务。”
那天朝简没有再让陈仰接受新信息。
陈仰哪儿都没去,他窝在房间里面清理遭受重创世界,胡子是朝简给他刮,刷牙洗脸也都是对方在旁协助。
个接个谜底被揭开,陈仰竭尽全力维护内心秩序,精神状态累到极点,影响到身体,他差不多成生活不能自理废人。
三四天缓冲时间结束后,朝简又把陈仰好不容易清理好世界弄塌。
花盆里种子是假,花苞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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