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跟朝简窝在沙发里,电视开着,他俩都没看。
朝简在敲笔记本,陈仰伸下脑袋:“你在跟丁小姐聊天啊。”
“嗯。”朝简声音混在键盘声里,“她要记录
人狗四目相视。
“是不是以为开门是朝简,没想到会是?”陈仰嘀咕声,“理解,也很意外。”
陈仰扭头瞥眼收拾床单朝简,言难尽地叹口气,不做不知道,做吓跳,他身体没有半点生涩感。
做完以后,除腰有点酸,其他都……
陈仰行动自如地捡起地上饭盆:“这样也好,不用休息,晚上还能在睡前来次。”
陈仰半天反应过来,朝简是怕自己在做时候失控,他冲着洗手间方向喊:“你洗手干什?怎还打肥皂?”
“待会要把手伸进你嘴里。”朝简说出原因,“不是特殊嗜好,是因为太解你身体,很容易就能让你舒服,你舒服就会叫得很大声,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陈仰听天书样,叫得很大声?怎可能啊,不可能。
很快陈仰就打脸。
陈仰主动抓住朝简手塞进自己口中,堵住他接连不断叫喘。
。
坐在床上陈仰摸摸脸,齿痕很深,却没有流血,朝简在咬人这件事上很有经验,也很有技巧。
房门“嘭”地甩上。
陈仰放下摸脸手:“狗呢?”
“外面。”朝简瞥瞥窗台上盆栽,花苞还是花苞,没开,很稳定,他将目光转向陈仰。
小狗咬住陈仰裤腿,像是在说,饿,管管,先管管行不行。
“不过他年纪还小,做多对身体不好。”陈仰边走边自言自语,“虽然做时候感觉很好,什都不用想,什都忘。”高潮来临那刻如同吸大麻,神智不清全身颤栗,仿佛飘上云端,又像是看见漫天星光。
陈仰脚步停,不是吸大麻,他是在吸年轻男孩子肉体,啧.
这个季节温差大,到晚上,这座城市就被股股寒意侵蚀。
阳台玻璃门被陈仰关上,餐桌上是没吃完,还有点热菜,椅背上搭着朝简蓝色运动外套……家里弥漫着平淡温馨生活气息。
门外小狗抓会门,“汪”几声,又抓会门,重复三五遍,它扒着门滑下来,摊在地上睡着。
过大约四五十分钟,小狗不知做什梦,小短腿抽下,它刷下蹦起来,琥珀色眼珠懵逼地转转,又趴回去。
小狗是被饿醒,它去阳台叼着上自己饭盆回房门口,牙松,饭盆“当当当”地颠小会静下来。
就在小狗举起两只爪子往门上搭时候,门从里面打开。
陈仰看眼扑到他腿上小狗,狗也在看他。
看会,朝简弯腰蹲下来,牵住陈仰衣角,“哥哥,想做,可以吗?”
陈仰控制不住地说道:“可以啊,来吧。”
朝简顿顿,半晌把脑袋埋进陈仰怀里:“你虽然没有记起来,但某些方面还是老样子。”
陈仰怀疑朝简在笑,他眉梢轻抽:“夸还是损?”
“回来前做过检测,只要不出意外,这段时间都会处于个相对平稳状态,药也有按时按量吃,不会有事。”朝简突兀地说句就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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