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白眼快翻到天花板上面去,拜拜您.
八点多,陈仰从房间出来,边走边拽毛衣领口遮挡脖子里密密麻麻吻痕:“人呢?回去?”
桌上火锅早就已经凉透,文青和
文青唉声叹气:“没办法,你文哥感知能力是天生,天生就超过及格线大截。”
赵元咽下嘴里土豆片,这不是在吃火锅吗,怎扯到感知能力上面去?
文青摇摇头:“像你这种不及格……”他搓圆子样搓搓赵元发顶,“哎,可怜孩子,听天由命吧。”
赵元:“……”这饭不能吃,有毒。
“文哥,上你车,是因为你说要带来找陈仰。”赵元讲道理,“还没和他好好说说任务事呢。”
朝简:“……”
“们真要节制。”陈仰裹着被子坐起身,“你还在长身体,次数过多会影响你发育。”
朝简:“已经发育完。”他用两根手指捏住陈仰手背块皮,“另外,你能不能在说节制时候,把你手拿开。”
陈仰本正经:“手跟你姓。”
两人对视眼,不约而同地凑近彼此,吻到起。
陈仰是被朝简咬醒,他往被窝里赖:“睡觉呢,困死。”
“吃饱就睡是猪。”朝简咬他手指。
“哪吃饱,就没吃几口……要不是你昨晚拉着做,今天下午又拉着做……”陈仰眼皮已经黏上。
末陈仰又咕哝句:“时机到,没那多顾忌,不操心阈值,你就彻底放飞,现在你哪里还是亲下就不断默念‘克制’纯情男孩子。”
朝简面部漆黑:“起来。”
“找啊,你不都在他家坐着嘛,任务事没什好说,咱不做智障,咱靠自己。”文青拿起沙发上外套穿上,兴奋道,“下楼去咯!玩雪去咯!”
赵元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玩不,雪虽然比们来时候大些,可是地上积雪还不厚,堆不雪人。”
“那就散步。”文青将外套拉链拉到顶,抄起厚厚刘海扣上毛线帽,露出饱满大脑门,双小眼睛笑眯成条缝,乖乖脸上尽是智慧光芒,“雪中散步有益于们反思,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年眼看就要到头,这年都做什,哪些事是做对,哪些是做错,明年能不能比今年……”
赵元看着文青额头乌黑胎记,再看他不停张合淡粉色唇,人都傻。
文青念完做个邀请手势,绅士又高雅装逼:“校草,们探讨下人生?”
“哥哥,真要克制?”朝简扣着陈仰后脑勺,炙热地吻他。
陈仰半垂眼掀,眼角因为情动而微红:“你说什?”
“说,床老,禁不起们折腾,们去地上。”朝简抱起他下床.
客厅里,文青突然把拖在嘴边小半根宽粉吸溜进去:“校草,走,咱撤。”
“啊?”赵元吃得正香呢。
“不。”陈仰卷着被子呼呼大睡。
朝简拉开陈仰毛衣领子把脸埋进去,微凉唇在他锁骨和脖颈之间磨蹭。
“起起起,马上起!现在就起来!”陈仰痒得直推朝简脑袋,捉他小啾啾。
结果朝简起来,站得笔直。
陈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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