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者们过来时,整个村子家家户户都挂上坛子。这说明每家都有人被女鬼杀
陈仰走到家门前,抬头看触手可及坛子,他快速整理自己进来时,这个任务进展。
村里有家孤儿寡母,无依无靠,那女人被孤立。因为她相貌不错,性格贞烈,男想占便宜却占不到,女怕她勾引自己丈夫,不待见她。
小孩子不懂大人世界。女人儿子很想和小伙伴起玩耍,他成天到处乱跑,经常身泥,鼻青脸肿地回来。
有天到晚饭时间,女人儿子没回家。
她挨家挨户地跑,没人给她开门,她就在村里不停地喊儿子名字。
陈仰深吸口气,慢慢吐出去,朝简是病人,丁会春是病人,画家是病人,还有休息站那个不知名老任务者,林书蔚,吴玲玲……
重置后他因为朝简关系,任务做密集却不多,因此和他有过交集病人只是小部分,大部分都不认识。
以他重置前任务量,应该认识很多,多到数不清。
陈仰回头看朝简,发现他面向李正,皱紧眉头,眼神困惑,很显然还没真正解到精神疾病世界,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某天会在兜里揣着药瓶。
真好,现在真好。陈仰叫上朝简出去:“小文哥跟子慕呢?”
孩见到陈仰跟朝简进来,她连忙站起来,满脸害怕心思被当场抓包忐忑慌乱。
陈仰视线越过她去看床方向:“直没醒?”
“没有。”女孩声音里有细微哭腔,“陈先生,替学长跟你道歉,你不要生气,学长他……”女孩咬唇,“他应该是出现幻听,以为你要害他,极度惊恐之下提前下手。”
“知道。”陈仰看着床上人,神情复杂,他印象里李正年轻力壮,阳刚正气,到乔桥身边就会变成只大狗,现在他被病魔侵蚀,眼窝深陷,颧骨突出,满身消沉灰败,瘦得没几两肉。
“李正?”陈仰喊声。
那晚女人喊很久,村里人嫌她吵,出来几个人把她拖走。
死时候衣衫破烂。
没过多久,村里就开始出现怪事,每天晚上大家都会听见那个女人喊声,她在喊儿子回家吃饭。
渐渐,有人离奇死亡,有人想出村出不去。
再后来,村里就陆陆续续挂起坛子。他们挂坛子是要告诉女鬼,家里已经有人死在你手上,们遭过报应,你不要再进来。
“都出去打探消息。”朝简说。
陈仰踩着个树墩,把脚底泥巴蹭掉,他在村里走动,每路过家都能看见个黑色小坛子。
那坛子就挂在门头下面,被几根白绳子吊在半空。
里面装不是咸菜,而是骨灰。
风吹,坛子摇摇晃晃,就跟挂着个尸体似。
“唔……”李正没醒过来,他在做梦,梦里自己似乎处境很危险,他病态脸因为惊恐变得扭曲,“有人要杀,救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啊啊!!!”
“学长!”女孩扑到床前,半跪着轻声哭泣,“学长啊,你起来吃药,吃药就好。”
李正手指抠进床板里,指甲劈开,鲜血淋漓。
陈仰还没上前,李正就猛地睁开眼睛,眼里是令人胆战心惊绝望恐惧。
不论女孩说什,李正都呆呆,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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