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禹继续道,“这人也是讲理,既然白帝要解除婚约,正好也来听听,免得以后有人说你白帝城攀上高枝就脚将赤帝城给踹,传出去谁名声都不好听。”
“你……”
什叫攀高枝?五大势力虽然瑞帝城最强,但怎也是平起平坐,他们这是结盟。
看似毫无情绪话,却如同在指着白帝鼻子骂,见利忘义,不知羞耻。
雨师和风后鼻孔哼声,他们家少君可讲理,就是不讲理时候简直不是人。
“倒要让大地之上生灵都说说看,是亏欠你白帝城,还是你白帝城欠。”
“这……”
白帝城人面面相觑,事情之复杂,已经不能简单概括成颜面两个字。
哪怕是愤怒不已白帝都被堵住嘴,开不口,更别说动手。
为解决水源问题,其中艰难他比谁都清楚,无论怎样也绕不开,是他赤帝少君帮他们白帝城解决水源问题,更别说还教他们制作陶器。
呀,脑子好乱。
白帝脸色比锅底还黑,“所以,以赤帝少君身份又成白帝城大法师,你这是在戏耍整个白帝城吗?”
所有声音都停下来,是啊,将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这是白帝城奇耻大辱,白帝城脸都要丢光。
庄禹笑着,笑声中都是讽刺,“戏耍你白帝城?白帝不也是在没有通知赤帝城情况下解除婚约,戏耍赤帝城,难道只许你白帝城不要脸,就不许赤帝城不要脸?白帝城有什脸面指责赤帝城,真是好笑。”
说道不要脸,那也是起不要脸。
白帝气得估计头顶都快冒烟,“好好,这婚约今天看来是不解除也得解除,既然白帝少君亲自前来,正好昭告大地,婚约就此解除。”
少昊猛地看向庄禹。
庄禹眼睛都没有眨下,“好。”
少昊心不知道为何,闷得心慌,为何禹连犹豫下都没有?
雨师和风后嘀咕道,说是嘀咕,但生怕别人听不到样,“说得们稀罕这个婚约样,们赤帝和你们提过多少次解除,不知道什人死皮赖脸不愿意,现在却副终于解
要是他现在动手,岂不是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白帝城卸磨杀驴,无耻之尤。
庄禹指控,至少白帝城人没有人敢出来反驳,包括他白帝。
这时,穷吴又开口,“谁知道你们赤帝城安什心?堂堂少君居然跑来当细作,也不怕丢人。”
白帝城人心道,是啊,连帮他们解决水源教他们制作陶器都可以,所图恐怕非小。
庄禹嘴角抽,那不是他当时浑浑噩噩,要真是清醒,他不教他们赤帝城反而跑来教白帝城?他又不是傻。
嘶,所有人心都缩起来,居然当面指责白帝。
这人好生狂妄,他难道不知道畏惧是什吗?这里可是白帝城。
雨师和风后小脑袋扬得更高,哼,们家少君才不是好欺负,就戏耍你们怎?
白帝脸色现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放肆。
但庄禹就像没听到样,“说起这个大法师,怎说也是帮你们白帝城解决水源问题,教你们制作陶器,但如此对你们白帝城,你白帝城就是如此忘恩负义和解除婚约,还和赤帝城死对头瑞帝城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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