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去吉祥寺公寓,警察就会发现,瞒不下去。”
“这样话你自己去投案吧!不去,要跟她对抗。”
翔子别过脸,看向前方。
她知道有介个性是不会自己逃走,他知道有介没有办法丢下她。
“
“重新开始?”
翔子摇摇头:“你什都不知道。这个国家不是可以让你重新开始国家。尤其像做这种工作人,除消失跟被遗忘,没有别。”
她盯着有介眼睛:“你也是啊!会失去切。这样好吗?你太太怎办?”
“……”
有介叹口气:“打算跟她分手。”
“现在吗?”
“对。”他回答:“在她来之前想先跟你说。”
翔子想下后便点点头:“好啊!她应该还不会这快到。”
跟在翔子后面走着,便看到公园边缘停部只有两个人座红色轿车。
“其实有个想法,”坐进车内后,有介说道,“想做个结,觉得通知警察比较好。”
翔子拍拍胸口说道。
“你开车来啊?”
“是啊!她去你家话,表示公寓应该没事,所以就回去拿车。”
“原来是这样。”
有介看着她手上拿东西,是金属球棒。
凌晨零点四十八分。
有介在多摩川附近下车,走在街灯很少昏暗道路上,穿越过周围有铁丝网包围公园。
这里是翔子说地方。
进入公园,沿着漫步道走着。
这个公园不是很大,有个小小喷水池,周围杂草丛生,外侧有个小花圃。
“什……”
翔子认真地注视着有介脸,缓缓地摇头说:“真体贴,点都没变,跟那个时候样。”
有介时语塞。
翔子指是选手时代,或许应该说是使用禁药时候吧。当时坚毅友情,不知何时转变成男女情感,甚至还认真到曾经论及婚嫁。
但那不是真正爱情,只是共同拥有罪恶感造成两个人错觉罢。就在停止用药,离开选手生活之后,两人关系急速冷却。
翔子皱皱眉头,问:
“为什急着跟说这些?”
“这是为彼此。再怎说们都不应该杀人,就算是杀人也逃不过警察眼睛,这样只会加重刑责。”
“不要让重复说同样事。现在通报警察话就真完。”
“可以重新开始。”
“之前做电视节目时候有棒球比赛,这就是当时练习用球棒。”
翔子意识到有介视线,于是向他解释。
“喔……”
拿这样简单粗糙东西要当武器,有介觉得有些悲哀。
“其实有话想跟你说,要不要去你车子那边?”
因为是半夜,喷水池没有喷水。有介坐在池边环顾四周,心想这真是人烟罕见地方,年轻情侣应该不会到这荒凉地方约会。不过也许是因为时间也很晚。
不知道从哪儿听到引擎声音。声音越来越靠近,又突然停止。有介望向声音来源。
有人来。他把手伸进外套口袋中握住刀子,同时躲在旁边长椅后面。
但当他清楚地看到出现在眼前矮小身影时,才松口气走出来。而这次换他吓到对方,只听见对方倒吸口气。
“不要吓啦。你该不会以为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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