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气冲冲去找白莺,二话不说就把她从床上拖拽到地上,巴掌扇过去。
白莺捂住脸,哀怨道,“老爷,你这是干什?这些年为这个家忙里忙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里做不够好,你……”
叶父打断,呵斥道,“你干好事!”
听到说是叶蓝吃香灰腹泻,白莺先是摆出惊愕表情,然后是委屈,她边拿帕子擦眼睛边说,“老爷,也是片好心,这不能怨呀。”
叶父踢开她,头也不回出去。
白莺扭腰走进大厅,欲言又止道,“老爷,在想啊,蓝蓝不是中邪吧?”
叶父抬头,“接着说。”
白莺说,“在很小时候,有天,家个亲戚行为举止都很奇怪,会儿哭会儿笑,后来……”
她说细,也慢,腔调里带着股子改不掉风尘儿。
叶父听完后,表情古怪,“吃香灰,撒狗血?”
叶父是没办法,“贤侄,你有什建议吗?”
黄单无能为力。
叶父唉声叹气,“蓝蓝以前不是这样,现在跟她讲什都不听,早知道还不如让她留在国外。”
黄单突兀说,“叶蓝向往爱情是自由。”
叶父好半天才听懂,“贤侄,你意思是,蓝蓝她有心上人?”
咬住烟蒂,拿打火机点着。
吸几口烟后,叶蓝神态变优雅,妩媚,她笑起来,嘴角伤口裂开,有血珠渗出来,缓缓往下滴落,“宋望,爱情来。”
黄单摇头,执念是什,他不懂。
叶蓝情绪极不稳定,她死活都要往外面跑,好像外面有什东西在吸引着她,叶父没办法,就叫人把门上锁,派好几个下人在门口看守。
叶父以为没事,哪晓得叶蓝会打晕丫鬟,趁机出去。
白莺抱住床上吓哭儿子,眼角没滴泪。
府里人多,嘴杂,不晓得是谁传出来,在镇上传沸沸扬扬。
黄单足不出户,也能知道,哪个府下人们都有个共性,就是不知死活传八卦,家主再这交代,威胁,警告,都没个用。
所以说
白莺点头。
叶父面露迟疑之色。
白莺给他捏捏肩,“老爷,不能拖呀,多拖天,对蓝蓝身体就多天伤害,这事还是趁早办好。”
叶父差人去准备香灰,给叶蓝强行喂进去。
当天夜里,叶蓝就腹泻不止。
黄单说不知道。
叶父沉声说,“她是叶家千金,只有最好才能配得上她,为她安排亲事,无论是男方家境,出生,还是自身条件,学识,涵养,能力,都是整个县里最优秀。”
黄单说,“可能是她不喜欢吧。”
叶父敲桌子,“那为什不跟说?是她父亲,有什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他还想多问几句,黄单却没给对方机会。
还好叶父刚巧来看她,被撞着正着,不然又不知道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把人找到。
更怕是,怎也找不到,或者找到时候,已经不是人。
卖货郎死,对于镇上人来说,都微不足道,也忘差不多,可是叶父没有,他隐隐有些不安,希望女人在家待着,暂时不要到处乱跑。
叶父叫人去请黄单。
黄单去看叶蓝,比上次更加憔悴,他没待多久就走,“伯父,不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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