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父扫视着人群,这些曾经被他们家帮助过人们,那个穿着满是补丁袖衣是王家媳妇,那年她难产家里买不起药,还是自己亲自给送药材,文钱都没收。
那个带着蓝色头巾吴老太,那年她家老头摔断腿,家里苦粒米都没有,她上门来借粮时候,老伴二话没说,就给她袋新米,当时吴老太流着泪,说要给他们家做牛做马,那种真切感激神情,如今还浮在脑海。
还有那个穿着破长衫老赵头……
可这些所谓感激张家人,说要报答张家恩情人,如今个个神情愤怒,咬牙切齿,仿佛要将他们张家生吞活剥,就算是自己儿子如今只剩下副骸骨,他们仍然不肯放过。
“苍天啊,求求你睁眼看看这个镇子吧,看看们张家吧,儿子也是
前段时间镇上失踪几个人,卖货郎和李寡妇死,还有几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都被好事者给拿出来说是被妖吃,群情激奋,窝蜂上张老板家去。
张父愤怒瞪着众人,“儿是人不是妖。”
人群里谩骂声接连不断。
“钺山镇直都很太平,就是他把妖带进来,他自己该死,为什要害们?”
“快滚,从这里滚出去!”
不到炷香时间,言论就传沸沸扬扬。
晚上,张父张母从外面回来,打开门看到堂屋有几个人影。
光线昏暗,堂屋死寂,棺材轮廓有些模糊。
张父神情戒备,拉住老伴手问,“你们是谁啊?为什会在家?”
那几个人影直挺挺站着,没人说话。
似。
刘楚这边既没找到张老板,也没找到骨骸线索,他不知不觉走到宋府,又掉头,原路返回。
下午,宋府门口两个下人面面相觑。
下人甲,“刘捕头来。”
下人乙,“嗯。”
“滚啊——”
张父颤抖着身子看去,平日里这些人,看着他们张家富裕,不是来借钱就是借粮,而他儿子虽不大方,却也多次帮助这些街坊邻居,谁家病,哪家儿媳要生产,他们也大都会白送些药材去帮助他们。
可如今他们张家落难,儿子也惨死在妖怪手中,被啃食只剩下副残缺骨骸。
而这些他们曾经帮助过人,不但不来帮忙安排葬礼,反而将他们张家围水泄不通,口口声声说他们张家不吉,招来妖怪,让整个镇子人跟着晦气。
尤其是那几家死人,更是情绪激动举着火把,如果不是有捕快拦着,怕是要把自己和这宅子起烧泄愤。
张父张母走近些,才看清是几个纸人,眼睛都被挖掉。
张母当场就被吓晕过去。
死那村民家人也不做什,就在张老板家门口来回走动,让人恐慌。
刘楚得知此事,就叫个弟兄去张老板家,将那村民家人赶走。
这事没有因此平息。
下人甲,“刘捕头又走。”
下人乙,“嗯嗯。”
到第二天,下人伸长脖子瞧,也没瞧见刘捕头身影出现,俩人都唉声叹气,本来还打赌,这下子没玩。
他们要是再往前走段路,就能看到刘捕头凌乱背影。
镇上平静没几天,死个村民,有好事者说是张老板招来妖,把厄运带到镇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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