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说,“老大,你也没枪啊。”
刘楚笑很温和,“刀行不行?”
“行,完全行!”四毛搓搓手,“老大,看宋少爷挺有诚意,人没空手过来,给你带药,还有吃。”
刘楚斜眼,“他拿什把你收买?”
四毛立马表忠心,“老大,发誓,什都没有。”
这人虽然没有起伏较大情绪变化,但他身上有种东西,很平静,能影响到他人。
“不是说,宋少爷,枪法不好使就别乱开枪,老大那腿上被你打这大个洞,流好多血,还不知道什时候能把肉长起来。”
四毛边说边用手比划,在胸前划出个大汤碗大小。
黄单说,“四毛,你别诳,要是洞有那大,刘捕头半截腿骨肉都会碎掉。”
四毛脸红,咳咳两声,“是夸张点,可宋少爷你那枪是真家伙,打出来子弹能要人命,得亏是打在老大腿上,要是打在别地儿,那他还不得把贵府给拆。”
刘楚刚丢嘴里个花生,差点卡到,他用牙咬掉壳,声音含糊,“让他走,不想看到他。”
四毛呆若木鸡。
有瞬间,他有种可怕错觉,老大像是个受委屈小媳妇,在跟丈夫怄气。
四毛拍拍脸,让自己回神,他转头出去,对着门外走廊青年说,“宋少爷,老大说他不想看到你。”
黄单说,“想看看他。”
图纸时自信和轻松。
“娟儿,去给拿干净衣衫,要洗澡。”
娟儿迈着小碎步去准备。
黄单不需要人给他捏肩捶背,他早就交代过,所以娟儿试过水温,就抱着换下来脏衣物掩上门出去。
门外,娟儿微微垂头,嗅到淡淡汗味,她脸微微发红,心里小鹿乱撞。
刘楚,“什都没有给,你就
他哎声说,“宋少爷你也知道,洋大夫不好请,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过来,老大那血流哦,整个床单都湿,得用盆接,没十天半月大鱼大肉补不回来。”
黄单抽抽嘴,“你去说下,就说是来道歉。”
“行吧,再去问问。”
四毛进房里,反手掩上门说,“老大,宋少爷说他想看看你,给你道歉。”
刘楚把花生壳吐出去老远,讥笑道,“你问问他,拿枪在他身上打个洞,是不是道歉就可以笔勾销?”
四毛瞅青年眼,看啥子哟,换成别人给老大来下,老大早就给他刀,哪可能还好生生站这儿说话,胳膊腿都在原来地儿按着,既没掉,也没错位。
他板着脸说,“宋少爷,你为什要对们老大开枪?”
黄单说,“这是误会。”
“……”
四毛觉得奇怪,要是别人在老大身上搞出个伤口,不说老大,他都会冲上去给几嘴巴子,可看着青年,难听点话都讲不出口。
有几个婢女路过,好奇问,“娟儿,你在干什?”
娟儿摇摇头,垂眼离开。
黄单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衫出府,提着几包药材,还有个食盒,坐马车去镇南处客栈。
客栈厢房里,刘楚躺在床上,手枕在脑后,手伸到柜子上盘子里拿花生,扔到嘴里咔嚓口咬开,吐掉壳,嘎嘣嘎嘣吃着红皮花生,神情那叫个惬意。
四毛推门进来说,“老大,宋少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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