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说,“那你等发工资,把钱给你,在这之前,你就用吧。”
江淮不敢置信,“你身上连三千都拿不出来?”
黄单说,“拿不出来。”
江淮指着他手里纸杯子,“那你还有钱买这玩意儿吃?”
黄单说,“这个只有几块钱。”
江淮喝着娃哈哈,烦躁说,“谁他妈有那个时间慢慢等啊?”
他冷冷吊着眼角,那条疤明显些,有几分惊心动魄美感,“有急事要用手机,你看着办吧。”
黄单咽下嘴里鱼丸,腾出手去模裤兜,“你先用手机。”
江淮看看眼前诺基亚,四个角都是磕过痕迹,有几个按键数字和拼音字母都模糊不清,“这还能用?”
黄单说,“接打电话没有问题。”
他把卡退出来,心情复杂。
前几天交过房租,八百多没,去个大润发,小两百没。
早饭在五块钱左右,午饭和晚饭在公司吃,天下来,三四十就没。
钱没不知不觉,像是银行出错,不是自己花。
黄单看手机上日期,距离发工资日子还有11天,差不多就是小半个月,他等着红绿灯,寻思怎办。
,所以就宁愿在家里拉跟绳子,把衣服脱干水挂绳子上。
江淮有飘窗,黄单看过,那上面有个晾衣杆。
整个大阳台只有张姐家用。
黄单走到堆积木板那里,蹲下来把手伸进去摸摸,他从原主记忆里得知,这底下有瓶酒精。
摸几下,黄单够到冰冷玻璃瓶子,他拿出来看,就是酒精。
江淮视线扫向那部破破烂烂诺基亚,上面挂着个小木偶人挂件,丑死。
黄单说,“两元店买。”
“听没听说过句话,便宜小东西能买穷人?”
江淮尚未开口,就又听到青年说,“不过接电话时候,音量有点小,还有就是第排有个按键偶尔会失灵,你多按几次就能……”
他把揪住青年衣领,将人拖到自己眼皮底下,“你不会就想用你这充话费送破玩意儿打发吧?”
黄单手里端着纸杯子晃,里面汤汁差点就撒出去,他赶紧把杯子握紧,要是撒到男人身上,大晚上还要再去洗衣服。
“这手机不是充话费送。”
江淮懒跟他啰嗦,就直接问他那手机事,表明自己不会再要进过水,碎过屏幕手机。
缕香味飘来,黄单闻着那味儿找去,发现左手边不远处有个大妈在卖关东煮。
他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大妈面前。
江淮刚拿瓶娃哈哈,就看到青年回来,手里端着个纸杯子,香味四溢,“去取钱?”
黄单咬下口鱼丸,没回答,只是说,“手机进水也不定就不能用,等晾两三天给你开机看看,要是能正常开机,就只要去维修站换个屏幕就好。”
“两三天之后,手机还不确定能不能开机,就算是开机,后面还要换屏幕。”
应该是李爱国放这儿。
黄单拿着酒精回去,倒点点擦擦主板,将手机放在通风地上晾着,他以尽人事,接下来就是听天命。
片刻后,黄单晾好衣服出门。
小区周围几条街上有银行,常见个不缺。
黄单去工商银行自动取款机那里查卡里余额,两千八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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