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强烈,黄单哭着求饶。
江淮深吸口气,把腿上人抱到边,他站起身,脚步飞快走出去。
门关,黄单绷着神经得到缓解,他抹掉脸上眼泪,坐到椅子上去,两条腿放上来,脚趾蜷缩着,头垂下去些,背脊微微弓起来。
片刻后,黄单腿伸,脚放在地上,他整个人瘫在椅子里。
好会儿,黄单才恢复过来,他拽几大截卫生纸,擦擦桌子,键盘,电脑屏幕。
黄单把仙人球拨开,仙人球又晃回来,他再去拨,手被捉住。
捉住他那只手宽大,粗糙,滚烫。
江淮低着嗓音,气息浑浊,“玩够没有?嗯?”
黄单说,“没在玩。”
江淮咬他耳朵,手伸进他衣服里,顺着他脊骨往上摸,扣住他肩膀,掌心糙糙,有些湿热。
黄单说,“你知道。”
江淮脸单纯,“不知道。”
黄单碰到仙人球,扎手,“还是去阳台吹吹风吧。”
“吹什风啊,明天有雨,今晚点风都没有。”
江淮捏住青年下巴,眯着眼睛开口,“跟说说,这些电影你都是跟谁起看?”
喝掉最后口娃哈哈,把空瓶子扔进垃圾篓里,想起来个事,“上次买个西瓜,丢在饭馆里忘拿。”
江淮斜眼,“怪?”
黄单说,“你不装醉,就不用扶你。”
江淮后仰些靠着椅背,那时候他是真醉,快到小区时候酒醒大半。
黄单从电脑前退开,打算去阳台吹个风。
快十点时候,江淮从卫生间窗户翻到小阳台,落地声音很轻,他轻车熟路地进黄单房间。
黄单还没睡,“以为你今晚不过来。”
江淮踢掉鞋子上床,身上有沐浴露味儿,发梢还是湿,洗过澡没多久,他只有抱着这个人才能睡着,如果不过来,肯定又会和过去每个晚上样,只要闭上眼睛,意识开始模糊,就会立刻惊醒,满脸恐慌,害怕。
想到这里,江淮面色怪异,他病连医生心理治疗,和药物都起不到作用,
黄单有点疼,他压制着哭声,“江淮,今晚不行。”
积分是够,可是系统先生说部门有个人家里发生大,bao乱,形势严峻,导致菊花灵缺货,要过两天才能到。
黄单不太懂,个人家庭,bao动,和菊花灵库存之间有什联系。
见男人声不吭,黄单又喊声。
江淮眼皮微阖,他不答,眼底有欲望沸腾。
黄单说,“个人看。”
江淮拿拇指摩挲着他下巴,“真猥琐。”
黄单不想说话。
江淮也没说话。
房里静下来,有什无声无息蹿出来,和周遭漂浮尘埃搅合在起,温度下子攀升上去,热人全身难受。
江淮把人拉到腿上,手臂圈,“走什,来,给哥哥介绍部电影,让哥哥开开眼界。”
黄单上半身往前倾,指着电脑旁小盆仙人球,“土都干,不浇水会死。”
江淮手掌挥,啪地打在他屁股上,“别转移话题。”
黄单被打地方麻,他把男人手抓住,抠抠对方掌心里那层茧,“电影都是个套路,没什好看。”
江淮眼眸半眯,“哦?什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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