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翘着腿,手掌在他肩头摩挲,“也没什稀奇,就是张姐觉得她男人跟别女人眉来眼去。”
黄单把手臂搭在他腰上,“哪个女人?”
江淮听会儿,
江淮说是抓破,“怪,忘给你剪指甲。”
黄单又疼起来,他压抑着抽泣,“对不起。”
江淮暧昧笑,“说对不起干什,喜欢你抓,你在身上抓越狠,说明你越快活。”
黄单说,“嗯,对。”
江淮抽抽眼角,他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福,碰到这个可爱人。
黄单被捞到男人怀里,他摸摸对方眼角疤,凑过去亲。
江淮身子震,发狠地碾上他双唇。
次卧又在看电视,音量调很大,天天如此,别说主卧和进门第间,就连大阳台狗都麻木。
黄单微微张嘴,很乖等着男人进来。
江淮进去。
黄单说,“那不催。”
江淮把头发擦个半干,就丢毛巾去开电视,“房东有没有跟你说过,天天晚上看电视很吵?”
黄单嗯道,“说。”
江淮哼笑,“不开电视,你那哭声,都能把阳台小黑狗吓到。”
黄单说,“哭时候没叫,是床晃厉害,声音太响。”
多加练习,争取在赛场上拿到个名次。
菊花灵太不经用,需求量又越来越大,他必须要努力才行。
江淮头发还在滴水,他拍拍趴在床上人,调笑道,“宝贝,你这急着要干你啊。”
黄单脸压在枕头上,“今晚要在十点前睡觉,明早要起来跑步。”
言下之意是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能熬夜。
他俩准备睡觉,主卧传来争吵声。
张姐和李爱国在房里吵架,这回和平时样,还是用方言。
黄单枕着江淮胳膊,叫他翻译给自己听。
江淮似乎对他八卦之心很无奈,“不是说明天还要起早跑步吗?又来精神?”
黄单说,“隔壁吵那厉害,们不好睡。”
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人,黄单跟江淮每天都在勤加练习,配合越来越默契,时间也越来越长。
黄单把床单哭湿大块,底下席子都湿,江淮把他抱到椅子上,拽掉床单换新,又把他抱回床上。
“你真能哭,天底下找不出比你更能哭,下回做时候,给你脖子上挂个袋子,接水可以给你洗屁股,可以节约用水。”
“……”
黄单被男人逗乐,疼痛感有瞬息麻痹,“是不是把你后背抓破?”
“你是没叫,但你那哭,都快把给淹。”
江淮扒上衣,露出麦色上半身,强壮有力,清晰分明肌肉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美感,“要不们到地上来?”
他手指着床边,“你趴这里?”
黄单摇头,那样太深,特别疼,他会疼跪到地上。
江淮不勉强,黄单怎喜欢,自己就怎来,他把毯子拨到边,人躺上去。
江淮咂嘴,新鲜,“跑步?”
黄单说,“科技园有个人猝死。”
江淮眉头瞬间皱,“说什来着,你们这种没完没加班,简直就是在玩命。”
黄单扭头看他,“不要说这些,你快点。”
江淮擦着头发,戏谑着说,“别催,你催,都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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