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把手放在脑后,“阿玉二十岁时认识严二,所以在她心里,她永远都活在二十岁。”
黄单微愣。
这个答案令他惊讶,又不知道说些什。
短暂静默过后,黄单开口问道,“阿玉是不是病?说不是沾毒。”
“她离开前气色很差。”
“那时候还没报完仇,阿玉有心事,记忆不好是可以理解。”
黄单自己找出答案,他问题有点多,“小偷进房间那次,阿玉已经走,阳台门是谁打开?”
江淮把最后块牛肉干塞进青年嘴里,“早说,就是你自己忘关。”
黄单,“……”
他想起来自己有次满屋子找眼镜,结果眼镜就在口袋里,洗脸时候塞进去,忘拿出来。
思绪回笼,黄单叹口气。
江淮说,“阿玉进你房间事被发现,警告过她,在那之后她就没有那做。”
这点黄单有预料,他还有个事没弄清楚,“那阿玉为什要把水杯从床头拿到桌上?”
江淮耸耸肩,“这个她没跟说,可能是她怕水杯洒,就给你拿到桌上吧。”
“床头放水杯,是会洒,有亲身经历,半夜被水浇醒。”
都很有兴趣。
哪怕是睡觉时说梦话,踢掉被子,没吃完零食掉在床边……些对其他人来说,都毫不起眼,甚至很无聊事,在她眼里却异常好玩。
黄单听完男人所说,心里疑惑得到解除,阿玉偷窥,是自己生活太灰暗,对别人生活产生种不正常好奇。
那时候黄单跟阿玉聊天,听阿玉说自己记性很好时,他就问对方为什读完初中就不读。
阿玉说她不喜欢读书。
江淮皱眉,“问过她,她说只是感冒。”
黄单说,“假。”
江淮摸摸青年脸颊,“下次带你去见她时候,你自
江淮脸心疼,“傻孩子,以后少画点画,把人都画傻。”
黄单吃着牛肉干,声音模糊,“想不通,阿玉为什会走那突然?”
江淮唉声叹气,“看看,你果真是傻,之前不是告诉过你,阿玉沾上d品吗?她去戒毒所,以后会好。”
黄单说,“嗯,会好。”阿玉还很年轻,路长着呢。
他忽然问面前男人,“对,阿玉多大?她跟说是二十岁。”
黄单不知道说什好,被这事困扰很长时间,原来就这简单,他又问道,“阿玉为什没有关门?”
江淮说,“不清楚。”
黄单蹙眉,“你没问?”
江淮沉吟道,“应该是问,不过忘她是怎说,估计是类似走急,忘关之类答案。”
他挠挠下巴,“说起来也奇怪,严二说阿玉记性挺好,忘记关门这种事不至于会发生在她身上才是。”
她告诉黄单,说自己打很多份工,后来才发现做小姐最赚钱,很轻松。
当时黄单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阿玉笑笑,说他该不会是觉得她家里有重病亲人,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欠大笔钱,不得不出来卖吧?她还说生活不是电视剧,哪儿来那多故事。
黄单记得阿玉说那段话时候垂着头,脸上神情是模糊。
他那会儿只是猜测,没曾想阿玉说,就是自己真实生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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