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江淮气息粗喘,他捧住青年脸,哎声,很委屈说,“自从跟你,和只会耸
黄单抿嘴,“好哦。”
男人指尖有力,捏黄单很疼,也很舒服,他边哭边喊,下巴都被眼泪给淹。
江淮去拿毛巾重新给他擦脸,找冰袋放在他眼睛上敷敷,既心疼又无奈把人搂在怀里,“这辈子就没这伺候过谁。”
黄单微怔,“知道。”
江淮说话时候,热气扑向他耳朵,“记着啊。”
江淮擦擦他脖子,“就在进来之前,你那主美很爽快,没问什。”
黄单说,“美术这边都完成差不多。”
江淮把毛巾在盆里抖开,拧干给他擦后颈,“你要不要换个公司?少加点班,有双休,你也不会那累。”
黄单任务已经完成,他其实可以吃吃喝喝,等着时间到,离开这个世界,但要是是不工作,会很无聊,所以他还是要上班才行,就当是多学点东西。
“过段时间再看看。”
黄单问道,“有肉吗?”
江淮捏他下巴,“昨晚吃晚上肉,还没吃够?”
黄单说,“没吃。”
“胡说,那几两肉不是你吃,是谁吃?”
江淮哼笑,眼角那块疤都是温柔,“昨晚你是不知道自己吃多香,使劲把肉往嘴里咽,抠都抠不出来。”
子微红,曲着手指在他额头轻弹下,“不知死活小疯子,你再勾引几回,真会被搞死。”
黄单,“……”
江淮扶着青年坐起来,点点为他喝水,“带你去医院吧。”
黄单说不去。
江淮摸摸青年额头,又摸摸他脸,拧着眉毛嘟囔句,“好像有点发烧。”
黄单认真说,“嗯,记着。”
江淮满意勾唇,闻着青年身上沐浴露香味,他动几下喉结,“怎办,又想要。”
黄单说,“不能要,还很疼。”
江淮蹭青年脖颈,拿没刮胡渣扎他,“逗你。”
黄单被扎往后躲。
江淮没再提,他端着盆去卫生间,回来时说,“去给你拿粥。”
黄单说,“等下吃,腿疼。”
江淮坐过去,把青年条腿握住,另只手给他按捏,“不运动,肌肉都拉伤。”
黄单声音里带着很浓哭腔,“你轻点。”
江淮挑挑眉毛,“你才二十多岁,这腿都没法架到肩膀上,真该好好锻炼。”
黄单不想跟他说话。
时间差不多,江淮把温度计从黄单腋窝底下拿出来看,发现他是低烧,就去打盆水过来。
黄单动弹不,任由男人把他睡衣脱,拿湿毛巾给他擦背降温。
江淮换盆水继续擦,“给你请假。”
黄单是不想说话,嗓子很疼,他听到男人说,还是开口,“什时候事?”
还是不放心,江淮在抽屉里找出水银温度计,甩甩后放进黄单腋窝底下,“夹好。”
黄单拿胳膊夹着,“几点?”
江淮看手机,“九点多。”
黄单饿,想吃东西,但是嗓子疼,喝水都难受,更别说咽食物,他把眼角湿意蹭到男人掌心里,“能吃什吗?”
江淮摸他脸,湿湿,“给你煮粥,在桌上放着呢,凉会儿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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