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年纪大,耳朵出现幻觉?
张父电话来不是时候,黄单按掉,他背靠着门哭好
黄单说,“你睡他对头……”
戚丰大声打断,“那是回事吗?”
黄单说,“小点声,外面人会听见。”
戚丰做几次深呼吸,还是粗重不成样子,他下刻就拽住青年胳膊往门上推,低头咬上那两片嘴唇。
黄单疼哭。
戚丰面无表情,“是吗?”
黄单说,“昨天没开车去公司,是走路去,你路跟在后面。”
戚丰冷笑,“你有幻想症吧?”
黄单看着男人。
戚丰被看整个后背都痒起来,好像有上百只蚂蚁钻进他衣服里,在背上爬动。
那几人就没再管,打牌要紧。
黄单不用问就知道哪个床铺是周阳,因为就那个上面没有席子等用品,空荡荡。
他在脑子里把周阳言行举止翻出来,就坐上床,慢慢挪到里面背靠着墙壁,只手放在膝盖上,只手做出夹烟动作。
从这个角度看去,黄单视线正好对着块吊顶,他眼睛闪闪。
就在这时,窗户那里多个人,黄单吓大跳,对方受到惊吓更大。
多嘴杂,这事就从工人们嘴里传出去。
小卖铺是个好地儿,只要黄单在,有人来吃个泡面喝个啤酒,点新鲜事就都会传进他耳朵里。
黄单得到消息后就陷入深思。
母亲对儿子生活细节不会弄错,周阳身上可能有凶手想要东西。
那东西会让凶手,bao露。
戚丰喘口气,双手按着青年肩膀,“为什不把推开?”
黄单哭着说,“为什要推开?”
戚丰哭笑不得,觉得这小子是被自己刚才那个举动吓傻,“是男。”
黄单嘴巴流血,他哭厉害,断断续续说没事,“你可以亲,也可以咬,但是你不能这用力,太疼。”
戚丰愣怔住,动不动站在原地。
俩人谁都没说话。
黄单下巴被捏发疼,他眼睛里渐渐多湿意,忍着没哭。
戚丰无名火终于压制不住爆发出来,“你他妈在个死人睡过床上坐什?”
黄单被吼耳朵里嗡嗡响,他捂住耳朵,手被拨开,男人吼声再次传进来,震他头疼。
戚丰吼完,胸膛剧烈起伏,他眼睛里有深谙东西在翻滚,明明不应该出现,现在却出现。
戚丰铁青着脸进宿舍,“都出去!”
几人正到关键时候,被这声吼给吓个激灵,赶紧趿拉着拖鞋出去,还不忘带走扑克牌。
黄单垂头。
戚丰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你到这儿来干什?”
黄单说,“来找你。”
以周阳性子,如果真有那种可以拿来获取利益东西,应该不会放在自己东西里面,那样太容易被发现。
周六那天傍晚,黄单趁张父张母都在家,就去后面宿舍楼,他问个工人以后便直奔周阳宿舍。
门是开着,里面有几个工人在乌烟瘴气里打牌,其他人还在外面没回来。
打牌人每天在小卖铺买东西,都认识黄单,这会儿在宿舍门口见着他还挺奇怪,好奇问是不是有什事。
黄单说是来找戚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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