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说,“不会打蝴蝶结。”
戚丰更嫌弃,曲指弹下他脑门,“真笨。”
黄单看着男人蹲下来给自己把鞋带拆重新打个结,比他打好看,“以后你给系鞋带吧。”
戚丰把青年另只鞋鞋带给拆,手指灵活打结,“小东西,叔叔这把老骨头早晚要被你啃掉。”
黄单,“……”
话是那说,戚丰却没放手,他把脸埋在青年脖颈里,“再抱会儿。”
黄单说,“没洗澡。”
戚丰低笑,唇没离开他脖子,“吃出来,嘴咸味。”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牵着手离开工棚,蚊子们依依不舍,追送段路才挥泪告别,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他们。
黄单本来打算自己找个时间去市里买鞋,脚上鞋太滑,他不想下次再滑倒,没想到第二天中午戚丰来公司找他,手里还拿双新鞋。
他拍拍男人后背,‘吃多,肚子有点涨,你把手送开些。”
戚丰,“……”
钥匙被偷走,工棚这排房间门都没上锁,黄单跟戚丰进其中个房间。
周围没床没凳子,地上有些废弃东西,里面可能有虫子,俩人只能站着,空气浑浊,蚊子上把抓,实在不是个约会地点。
月光从窗户撕坏铁网里洒进来,在那点微弱光亮里,戚丰亲着黄单。
过耍流氓年纪,必须认真对待,对自己负责,也对别人负责。
戚丰再三确认心坎里真掉进来个人,他会辈子都把人困在那里。
天色渐渐暗沉下去,路上人多起来。
黄单跟戚丰块儿回小卖铺,戚丰没上食堂吃饭,就买几个面包和啤酒,跟外面工人们坐在蚊子堆里吃吃喝喝。
墙上电视开着,放是社会与法贫道,说是起情杀案件,故事是真实存在,找人来演就不怎真,喜怒哀乐都带着表演成分。
戚丰把手伸进青年裤腿里,捏住他瘦瘦脚踝,“就没这
“穿上看看合不合脚。”
黄单把脚放进去,站起来动动,“可以。”
戚丰隔天又给他拿双,不同款不同颜色,相同鞋码,鞋底都是防滑,“两双换着穿。”
黄单没推脱,也没别扭。
戚丰看他脚上鞋,嫌弃啧啧,“你这鞋带是怎打?丑死。”
房里有轻微声响,夹杂着湿腻喘息。
黄单从头到脚都热难受,身上流很多汗,黏糊糊,他咕噜咕噜把嘴里口水都咽下去,包括烟草味。
戚丰把枪口对准黄单,“别动。”
黄单不动。
戚丰做几次深呼吸,还是想对怀里人开枪,他闭闭眼,喉头里吞咽声都带着隐忍,不急,慢慢来,“回去吧。”
张母口菜口啤酒,看电视津津有味,张父拿筷子在菜盘里拨动,他吃东西很挑剔,这不吃那不吃。
黄单收到条短信,是戚丰发来,说会在后面工棚等他。
他把短信删除,若无其事继续吃饭。
工棚在宿舍楼后面,隔片土坡,晴天还好,下个雨全是烂泥,穿雨靴走都很吃力,自从原主家搬走后,那里就没人住,黑漆漆,渗得慌。
黄单去那儿时,就被拉进个怀抱里,男人湿热气息喷在耳朵边,“怎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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