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男人站在门里,上半身穿着件蓝色衬衫,扣子颗没扣,很随意敞在两边,露着精壮胸膛,下半身是条黑色长裤,皮带没系,松松垮垮挂在腰部。
“有事?”
戚丰打量
戚丰将人往怀里带,埋头去啃他脖颈,粗声喘气,“不管。”
黄单摸摸男人汗湿宽厚背脊,他把鼻尖上汗珠蹭到对方肩头,连同那些眼泪,“去看看,万是要紧事呢?”
戚丰呼吸粗重,眼底有深沉情欲,看人头皮发麻,“现在们做才是要紧事,别都边儿去。”
他刚说完,敲门声又响。
黄单往后挪,背部靠上床沿,趁机喘上几口气,疼要死,累够呛。
不知道出什事,闹着呢,还打起来。
大妈脑补是个瘦弱小孩子在被严厉大人呵斥,动手教训,他浑身是伤,边哭边喊疼,个劲求饶。
太可怜。
要是没个人管,搞不好会被打残。
这想,大妈母爱噌噌噌泛上来,瞬间就拽出她管闲事小毛病,想也不想便伸手敲敲门。
八九点钟夜晚,人群从四面八方涌向十字路口,又往四面八方散去,空气里窜着火星子,点风都没有,热人想往墙壁上爬。
镇上旅馆东家西家,有靠近街道,有比较僻静,装修各有特色,价格略有不同,服务基本个样,透着夏天夜晚烦躁。
这样夜晚,心静都未必凉快,更何况胸膛里那颗心骚动不止。
私念旅馆离闹市较远,靠近郊区,贴着个池塘,虫鸣声此起彼伏,时半会儿都不会收工,丝毫没有“早睡早起做个好宝宝”觉悟。
三楼走廊上,大妈推着清洁车走过,她突然停下来,扭头看眼旁边牌号302房间。
戚丰忍青筋都蹦出来,他吼嗓子,“谁?”
门外大妈吓跳,声音比平时低八度,在这关键时候,她灵机动,说自己是旅馆清洁人员,问需不需要换垃圾袋。
戚丰太阳穴疼,“不需要。”
大妈是个意志坚定人,有困难也不怕,她赶紧下楼,再回来时带个人,是旅馆老板娘。
老板娘出马,房间门开。
“叩叩”敲门声突如其来,房里流动热流都凝结瞬。
戚丰个没留神,黄单就被他撞到桌子底下去。
“……”
戚丰把人捞出来,哑声笑着在他湿漉漉脸上抚摸几下,手掌摸到他脑后,“撞到头没有?”
黄单摇头,脸被男人粗糙掌心摸着,又疼又舒服,他哭哑着声音说,“有人敲门。”
“奇怪,刚才怎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啊?”
大妈自言自语,她刚要走,哭声又出现,是从房间里传出来,听那压抑哭声,不像是女孩子发出来。
把推车推到墙边,大妈走到302房门口,她把耳朵凑上去,离近才发现房里传出来不止有哭声,还有痛苦喊声,正在哭着喊什“叔叔你轻点”“好疼”,听着就让人心疼。
那哭声里夹杂着男人低吼“哭哭哭,让你哭”,后面听不见,八成是“打死你”之类话,因为哭声更大,有两声都哑。
大妈露出恍然表情,看来住里面是对叔侄,她叹口气,要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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