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烟瘾是压下去,欲望却翻上来。
戚丰看怀里人睡可香,他不忍心把对方搞醒,只好咬牙起来冲几次凉水澡,把自己冲拉肚子,早上才缓过来。
见男人沉默,黄单又问句,“是想抽
“烟陪叔叔度过几十年,你不让叔叔抽,以后几十年换你来陪,好不好?”
戚丰捏住青年鼻子,在他微张嘴巴时把舌头伸进去,片刻后退出来说,“不说话就是同意啊。”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黄单被尿憋醒,他揉揉微肿眼睛,打着哈欠去上厕所回来,和床上男人四目相视。
戚丰胡子拉碴,双眼布满红血丝,眼脸下面有片青色,副精神萎靡样子。
黄单眉心拧,“你怎?”
戚丰困惑皱眉,“网上说头回干,最疼是屁股,会发烧,还会下不来床,也走不路,你疼怎是别地儿?”
黄单皱皱哭红鼻子,“因人而异。”
戚丰把唇凑在青年耳朵边,他呼出口热气,低哑着声音笑,“没想到你这厉害,让叔叔舒服快死。”
黄单,“……”
戚丰不逗青年,摸着他小腿上块淤青,“别怕,明天叔叔跟你起回小卖铺。”
柔韧性不好,腿往上抬时候会很不顺利,坚持会儿就死活都不行,结果在蹬腿过程中不小心拉伤肌肉。
这挣扎,疼不光是疼,还有腰,黄单脸瞬间就白。
戚丰把他脸上眼泪擦掉,无奈抿抿薄唇,“不要乱动,叔叔给你揉揉腰。”
黄单哭着说,“你揉更疼。”
戚丰没好气伸手,把他额前湿发拨开,“不知好歹小东西。”
戚丰言不发看着青年,眼神里充满委屈。
黄单踢掉拖鞋上床,凑在男人面前闻闻,没有烟味,这是烟瘾犯?他看看床头柜上烟,那里面不是还有好几根烟吗?
戚丰知道他意思,自己不是烟瘾犯。
确切来说,是烟瘾犯上来时最难熬时候已经过去,这会儿纯粹就是没休息好。
昨个夜里戚丰想抽烟,忍着没去拿,他把青年往身前带,摸摸脸摸摸头发,嘴也凑上去亲。
黄单哭累,模糊嗯声。
戚丰没睡,他靠坐在床头,有下没下地抚摸着青年乌黑发丝,手指骨节分明,掌心里几个茧被对方咬好多下,留着深深浅浅牙印。
青年嘟囔句什,戚丰凑近些去听,他失笑,“小东西,你怎做梦都想着让叔叔不要抽烟?”
看眼床头柜上烟盒跟打火机,戚丰掐掐眉心,另只手在青年脸上摸摸,这刻忽然就想起前不久张瑶对自己说话,说他缺个人让他把烟戒掉。
戚丰当时嗤笑,说烟能让他成仙,是他命,谁会连命都不要?
男人湿热手掌贴上去时,黄单哆嗦下,觉得自己腰快断,他侧过头,脸埋进枕头里面。
戚丰拍拍他屁股,没用什力道,“别哭,两个枕头全被你哭湿。”
黄单脸下面枕头被拿走,他也被翻个边,仰面躺着。
戚丰拿毛巾给青年敷敷眼睛,又去把毛巾搓搓回来搭在他腰上,“怎样,跟刚才相比,有没有好受点?”
黄单声音哑不成样子,“你再给敷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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