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摸着青年嘴唇,越摸,心里就越痒痒,又凑上去亲。
这回真给咬破。
黄单疼哭,他从男人臂弯里坐起来。
戚丰拍拍他后背,摸摸他头发,哄着说,“是叔叔错,要不你咬回来好。”
黄单不想跟他说话。
黄单照做,脑袋搁在男人硬实臂弯里。
头顶是大片斑驳光影,怀里是喜欢人,有种岁月静好感觉。
戚丰嘴里有薄荷味儿,会儿,黄单嘴里也有。
俩人侧着头亲嘴,退开后又去亲,唇舌碰着唇舌,鼻尖碰着鼻尖,彼此心跳声相邀着共舞。
戚丰没忍住,在那两片柔软唇上留下牙印。
搞个工程不但没有给存折上加个数字,还欠屁股债,好不容易要到点钱,还都全拿出还债。
原主妈知道原主爸死要面子,就总是拿这事损他,不是说朋友多吗?结果呢?儿子结婚,连个办酒席钱都拿不出来,更别说房子。
张父把碗筷往桌上扔,踢开椅子说,“不吃!”
他走后,桌上争吵也消停下来,张母喝着药酒咂咂嘴说,“志诚,别管他,吃你自己。”
黄单问道,“妈,怎这是?”
刚才还好好,现在突然就吼叫,“出不出去?”
他把怀着身孕妻子拖拽出门外,砰地砸上门,伴随着道咒骂声,“有病啊你,死算!”
黄单出来拽辣椒,看到王东强老婆在跟他妹妹站起聊天,还不停擦眼泪。
小卖铺里传出张父催促声音,“志诚你赶紧啊,你妈等着辣椒炒菜呢。”
黄单回神,在绿化池里拽几个小辣椒回去。
戚丰捧住他双手,把自己脸埋进去蹭蹭,笑着叹息,“叔叔怎就这喜欢你呢。”
黄单心跳加速,哭着说,“也喜欢你。”
戚丰身子震,他勾勾唇,在青年手心里印个又个口
黄单本来还闭着眼睛享受,这下子直接就被咬疼,他伸手把男人推开些,捂住嘴巴蹙眉看过去。
戚丰大笑几声,凑在他脖颈里笑,“叔叔喜欢欺负你。”
黄单眉心纹路舒展开。
戚丰拉下青年手,唇边弧度没有消失,也不知道为什,只要看着他要哭不哭样子,自己就会非常高兴,“给叔叔看看你嘴巴破没破。”
黄单没挣扎,由着男人拉下自己手,听他说没破,就是牙印有点深。
张母说,“神经病。”
下午黄单早小时离开小卖铺,说是去拍照片,其实是约会去。
太阳很大,晒人发头昏,小树林里比外面要阴凉些,但还是热,知叫个不停,很吵。
黄单去那儿时,男人已经在,正躺在草地上哼小曲儿。
听着脚步声,戚丰就知道等人来,他拍拍左边臂膀,“过来靠这儿。”
吃饭时候还好好,吃到半,张父张母就吵起来。
黄单在想事情,也不知道这老两口子是因为什吵起来,他没再继续扒饭吃,听着吵架内容。
听几句,黄单就知道跟自己任务没关,又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事。
原主爸吃得开,会交朋友,年轻时候很有女人缘,原主妈直记着呢,时不时拎出来骂几句,也不知道最后糟心究竟是谁。
说到底,还是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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