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传出冲水哗啦声音,张父把门打开,眼睛瞪着张母,“胡说八道什呢。”
张母说,“那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张父没好气说,“比方也不是那打!”
他板着张脸,黑漆漆,“有哪个当妈会把自己儿子跟个男放块儿打比方啊,你是不是晚上酒喝多,把脑子喝坏?”
张母转身去收拾桌子,“神经病。”
当事人正在捏他戴戒指那只手玩,还不时去亲口。
挂电话,黄单垂眼看男人,“该睡觉。”
戚丰还激动着呢,哪儿有什睡意,“明年六们去国外结婚好不好?”
黄单说,“可以。”
他算算,蹙眉道,“那只有五个月不到时间存钱。”
戚丰没听清,“你说什?”
黄单吸吸鼻子,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说,也只能认真喜欢个人。”
戚丰深吸口气,在他耳边笑,“怎办?叔叔又想要你。”
黄单,“……”
戚丰难得有自知之明,苦恼揉眉心,“看看,叔叔脑子里全是肮脏心思,你要对叔叔负责,知道吗?”
疼时候蹙紧眉心,眼睛也红,哆哆嗦嗦说,“你轻点咬,好疼。”
戚丰听不那哭泣声音,唇上力道更重,铁锈味儿在唾液里蔓延着,越发浓烈。
黄单疼哭出声,眼泪滑进俩人相依唇舌之间,那股子咸味儿也加入进来,把唾液里温度搅更高。
戚丰从青年嘴里退出来,在他破唇上啄好几口,就去亲他耳廓,脖颈……
两个多小时后,宿舍里嘎吱嘎吱声没。
张瑶瞥眼她爸那脸,要吃人,她赶紧说,“大晚上,都别吵。”
张父冷哼,
戚丰闷声笑起来,“傻孩子。”
黄单眼前被片阴影遮盖,他推不开压上来男人,就在心里喊系统先生给自己拿菊花灵。
另边,张瑶刷牙洗脸时候,脑子里闪过什,她没有及时抓捕,“妈,你们觉没觉得哥跟戚大哥关系好好啊?”
张母在铺床,“早发现。”
她把被子抖平整,就去拽底下床单,“当初戚丰受伤住院那会儿,你妈要是不知情,看你哥那上心样儿,还真以为他在外头偷偷谈个相好。”
黄单无语。
今晚黄单不可能走出宿舍大门。
他缓过来,等到声音里听不出异样就给张瑶打电话,“晚上不回去睡。”
张瑶在陪着爸妈看电视,“啊?那你睡哪儿啊?”
黄单说戚丰不舒服,可能是那次受伤后引发头痛,“留下来,夜里要是有什事也能照看着呢,有,床被都有,嗯,晓得。”
戚丰烟瘾犯,却没抽烟,只是剥颗薄荷糖丢嘴里,他喘口粗气,汗珠从突起喉结上滑过,“叔叔这条老命早晚要死你手里。”
黄单把湿漉漉脸埋在被子里蹭蹭,不想跟他说话。
戚丰用舌尖把薄荷糖裹到边,他俯身,唇贴在青年湿热后颈上,低哑笑,“乖,不哭啊。”
黄单耳边响着男人声音,“叔叔大把年纪,过耍流氓阶段,现在只能认真喜欢个人,谈次恋爱,结次婚,好好过辈子。”
他抿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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