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轻描淡写说自己直在搞投资,“怎样?明天要不要去看下你男人新战场?”
黄单说好哦,“要是欠债
戚丰不依不饶,挠他痒痒肉,他无奈捏鼻梁,很认真喊出那两个字,“老公。”
“睡觉好不好?很困。”
“不好,睡前不做运动,身体容易老化。”
黄单被抱起来,全身重量都在男人身上,他人清醒大半,“那你来吧,睡会儿。”
很快他就半死不活。
“……”
黄单往椅背上靠,“饿,想吃你煮面条。”
戚丰立马来精神,“等着。”
黄单听着厨房里响起声音,他无意识笑下,那抹笑也蔓延到脸上,久久都没消失。
睡前戚丰把玩着黄单手上戒指,跟自己放块儿看,“结婚证呢,你放哪儿?”
那两桶橘子有桶都被张瑶带回学校,丢到箱子里沉要死,橘子其实很便宜,她非要带,说是答应。
戚丰没走,他留下来过年。
张父跟戚丰结伴钓鱼次数多,关系也好起来,见他个人过年,还说要吃泡面,就觉得不容易,让他过来吃年夜饭。
年后,黄单跟戚丰离开J市,他们换两个城市,最后在A市落脚。
房子是租,两室厅。
享受黄单吃剩下那份。
张瑶看怪物样看过去,她拉拉她哥袖子,“戚大哥那样子看起来真好变态啊。”
黄单说,“他只是喜欢。”
张瑶哎哟声,“吃出来,这冰淇淋里面有股子狗粮味道。”
黄单说,“你有喜欢人吗?”
工地上干活,会面临意想不到危险,有个工人在地下室干活,缺氧晕倒,醒来变成痴呆,老婆把他推到工地门口要钱,僵持好几个月,才给几万块。
戚丰没把这件事告诉黄单,是怕他担心。
黄单还是知道,从新闻报道上看到,他跟戚丰商量,能不能别做工程,试着换个工作。
戚丰下半年就开家公司。
黄单感到惊讶,“你哪儿来钱?”
黄单困眼皮快打起来,他强行把两个小伙伴分开,“不告诉你,免得你有事没事就拿出来摸。”
戚丰,“……”
“叔叔这不是感觉自己在做梦嘛,多摸几遍才相信是真。”
他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这辈子是真栽进去,到死都爬不出来,“来,叫声老公。”
黄单打哈欠,那声老公模糊不清。
黄单没出去上班,在家接原画,托上个世界那副身体主人福,他对原画这块解相当深入。
戚丰包个工程做,往工地上跑次数并不勤,巴不得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家里。
不过想归想,戚丰对工程上面事没马虎,他还在研究投资,毕竟是有家有老婆人,生活应该要越过越好。
黄单画画时候,戚丰就在旁边看着。
他是个大老粗,不懂这玩意儿,就夸张叹气,“早知道当年少捏点泥巴,多读点书。”
张瑶吃着冰淇淋,“干嘛要喜欢别人,喜欢自己就行。”
黄单,“……”
之后三人在游乐场瞎逛,把碰碰车,旋转木马等项目都玩遍。
张瑶说到做到,给她哥和嫂子拍很多照片。
那些照片全存到戚丰手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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