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夏唯,她说指甲油是块钱三瓶买,怎可能啊,明明就是块钱瓶,她还说涂指甲油很丑!”
周娇娇抠着指甲上掉差不多指甲油,“这手就长这样,能怎办啊,再
周娇娇哟声,“你连画纸都没拿出来,在画板上画?”
夏唯用只有她能听见音量说,“周娇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娇娇也用同样音量回,“这句话也想跟你说。”
夏唯哼声,转脸就冲刘老师笑,她长好看,今天还涂带颜色唇彩,这笑,真就是书里人比花艳,“老师,可不可以在下午走之前打扫?”
刘老师摇摇头,想不通早打扫晚打扫有什区别?他也没计较下去,“行吧,随你。”
刘老师平时给人印象是个很随和人,换个说法就是好欺负,没什威严,他也不生气,又问声,“问你们,昨天是谁值日,没人知道吗?”
夏唯把脚抬起来,翘在画架下那层木板上面,短靴上下点动,“娇娇,是你吧?”
周娇娇瞪夏唯眼,她鼓着边腮帮子,口齿不清说,“老师,昨天肚子不舒服。”
她说话时,嘴里包子往外喷。
噗,旁边有几个男生憋不住笑出声。
般时候,张老师跟刘老师是轮流来画室,俩人同时出现次数很少。
毕竟他们本身就是大学老师,课程时多时少,充满不定数,抛开专业和严谨这两块不答,单就指导时间来说,远远比不上那些只开画室美术老师。
来这个画室高三生,几乎都冲着明年统考题目,因为据说这两位老师每年都会参与出题。
能在考试前知道题目,还可以看老师做范画,自己跟着画张,这跟进考场前无所知其他人比较起来,多些优势,起码不会两眼抹黑。
不过两极分化会更严重,画好会更好,画差依然很差。
夏唯对着刘老师背影做个耶剪刀手,她得意洋洋拿出红色MP3,拽出耳机线,嘴里哼起《不想长大》。
周娇娇把最后口包子啃掉,“出卖色相。”
夏唯微微笑,笑容非常明媚,“你想出还没有呢。”
她给边耳朵戴上耳机,“对,娇娇,你那指甲油是块钱三瓶买吧?那种太差,你看你,涂上去很快就掉,好丑,还不如不涂。”
周娇娇气手抖,白夏唯眼,把自个画架挪到黄单那边去。
刘老师摆摆手,让她把嘴里食物吃完,别噎着,“今天到谁?”
夏唯说,“是。”
刘老师吩咐道,“那你去外面拿拖把进来,把地上水拖下,再扫扫地上垃圾。”
夏唯目瞪口呆,“不是,老师,这还没到晚上呢,不都是下课才打扫吗?”
她撇嘴,“准备开始画画。”
就是所谓烂泥扶不上墙。
上午过来是刘老师,他还是穿身长衫,布鞋,丢进哪个影视城搭建民国街道上,丝毫不觉得突兀,倒是进这脏乱画室,才是真不搭。
地上有层铅笔灰,果皮塑料袋之类垃圾东个西个,有个学生水桶翻,那儿有大片水迹。
刘老师挑着地儿走,边走边问,“昨天是谁值日?”
没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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