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暂时把刘全武这个人圈丢进嫌疑人里面,反正他现在也没掌握哪条明确线索。
“小于,你发什愣呢,妈让你给你舅舅倒酒,喊几遍都不答应。”
聂友香声音让黄单回神,他起身拿酒瓶绕到上方,对着纹丝不动聂文远喊,“舅舅。”
聂文远喝杯,面色淡定,眼睛却发红,“少倒点。”
黄单照做。
那老二名叫刘全武,他是聂文远发小,俩人穿开裆裤时候玩来,有过两肋插刀,肝胆相照交情,越长大,事就越过,感情也就不再单纯。
当年聂文远被分配到W城以后,刘全武在厂里上班,这些年也没混出个名堂。
现在聂文远调回来,成他领导。
刘全武平时人还可以,就是好赌,年轻气盛时候把两根手指头留在赌桌上,那事闹很大,整个T城传沸沸扬扬,他咽不下那口气去找事,脸上多道疤,好好脸破相,帅哥成丑八怪。
谁家小孩要去赌,家里人就搬出刘全武大名吓唬小孩,说什你要是去赌,也会跟他刘全武样,这吓,大多小孩都会变老实。
学,不需要从基层做起,他跟那些工人本来就不在条线上,那是大材小用。
聂文远喝口酒,“脚踏实地来,比什都重要。”
陈小柔想说什,被陈飞个眼神给阻止,他笑笑,“舅舅说是,步步来,好好充实自己,才能厚积薄发。”
聂友香问道,“文远,你刘叔叔家老三去B城搞什皮包生意去,把家里老本全捎上,你刘叔叔急饭都吃不下,你看他家老三那生意能搞起来吗?”
“这方面目前没有涉及,不好说。”
他这配合,不说聂友香跟陈小柔陈飞,连聂文远都感到诧异。
肯定是闯祸,不然不会这老实。
聂友香不会在这时候抖小儿子事情,那做,搞不好这顿饭都不能好好吃下去,她说起正事,“文远,跟小飞商量,让他跟同学也去B城发展,他死活就是不肯去。”
聂文远说,“小飞有自己想法。”
聂友香是算着聂文远接句“
有段时间,原主很崇拜刘全武,学他在自己身上纹纹身,左青龙右白虎,胸口还盘着条巨龙,觉得自己特牛逼,可以刀枪不入。
这几年,刘全武没整出过什幺蛾子,本本分分上下班,亲朋好友觉得他赌瘾戒掉,黄单知道他在撒谎。
原主喜欢跟人称兄道弟,结识个道上大哥,他从对方那儿听过刘全武名字,直赌着呢,从来没停过,迟早要搭上顶在脖子上脑袋。
聂文远三十好几,没老婆没孩子,他直在忙着事业,没心思跟精力想别。
刘全武情况跟聂文远样,也是老光棍个,他不成家,不是因为事业,是没钱,有点钱就拿出去赌,时进时出,到头来穷二白。
聂文远吃口菜,“生意场上充满变数,有人能成为,bao发户,有人做生意亏本,砸锅卖铁都还不清债。”
“说也是啊。”
聂友香哎声,“老三带走老本,老二知道,差点把家里房子都给拆,这事他找你说没说?”
聂文远点头,“说。”
黄单边吃边听,把有用信息都塞进脑子里,晚点再整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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