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远目光深沉,面部线条绷着,看起来很严肃,像个老学究,“小于,喜欢分很多种,你告诉,你喜欢是哪种。”
黄单说,“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亲。”
聂文远拿烟动作顿,又若无其事把烟拿出来,擦火柴点上。
黄单凑近点,他吹开飘过来烟雾,看着男人漆黑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逃跑,就像刚才,你亲时候,也没有拒绝,没有伸手把你推开,反而由着你为所欲为,甚至去迎合,你还不明白吗?”
聂文远直视着眼前小青年,目光灼人,“想好?”
黄单唤声,不是唤舅舅,而是名字,“聂文远,亲。”
聂文远眼眸微睁,心跳在骤然间加速,他捏住小外甥脸,往对方温暖口腔里探入。
黄单嘴里多烟味,还有男人气息,他把手放在男人肩头,拍几下在唇齿相依间隙里说,“你别那用力亲,很疼。”
聂文远唇舌力道放轻,他过几年就四十,没亲过谁,就连两个外甥女都只是在她们还很小时候亲过两次额头。
所以聂文远没有技巧,只有本能,以及男人征服欲跟血性。
下个决定,不管小外甥会做出什选择跟反应,结果都是样。
房门没反锁,黄单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他似乎是在想事情,也像是在发呆。
推门进卧室,聂文远走到小外甥面前蹲下来,这个动作牵动他腹部伤,他面部扭曲下,唇角隐忍压压,就把小外甥放在膝盖上手握住,用粗糙手掌轻轻摩挲。
“小于,看着舅舅。”
黄单听着耳边气息,就知道男人已经下决心,他眼底闪,人没什反应。
他问这句是废话,小青年想没想好,自己都不会放手,哪怕是死。
老天爷恐怕都不知道,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碰上个想牵着他手好好过日子人,有多不容易。
聂文远已经不去想小外甥这层皮囊里面安放究竟是什,只要人哪儿也别去,就在他身边,在他能看到地方就好。
黄单点点头说,“不是小孩子,可以对自己行为负责。”
聂文远听到自己心上锁声音,那
黄单遭罪,被放开时,他舌头跟嘴都是麻,喉咙还有点不舒服,男人亲太深,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他觉得往后很有必要画套火柴人,再对男人讲讲亲嘴该注意事项。
毕竟他疼痛神经异于常人,做爱是件很大事,个不慎他就会死去活来,不能马虎。
聂文远把小外甥亲,脑子里还是乱,不清楚小外甥年纪,能不能明白舅舅跟外甥之间不能发出这种行为。
黄单知道男人心思,他先说话,“不讨厌,不恶心,很喜欢。”
聂文远缓缓凑近,他把冒着胡渣下巴蹭在小外甥干净白皙脸颊上,之后是干燥薄唇。
黄单没动,就那垂着头被男人亲。
聂文远没有抵开小外甥牙齿,只是轻轻用唇磨蹭。
黄单这次动,他主动张嘴,舌头舔下男人嘴角。
聂文远呼吸顿时重,他嘴唇都僵,生平第二次碰到无措事,第次是发现自己对小外甥动不能动心思,第二次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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