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血液往上涌,又迅速往下冲,他大力掐着额角,完,陆匪,你完。
黄单看眼男人。
陆匪叼着烟,凶神恶煞瞥,“看什看?把眼睛闭上!”
黄单说,“做时候你让闭着眼睛,就闭着,现在不做,也不能看?”
陆匪不讲理,“不能
黄单摇头。
陆匪力道加重,在他耳朵上留下道很深印子,才心满意足转移阵地。
俩人都身心健康,亲亲抱抱来几回,就不出意外又做次。
虽然陆匪还是会疼屏住呼吸,浑身冒冷汗,鼻子发酸,眼眶赤红,眼角湿热滴几滴泪,但总来说,第二次比第次要好那点点。
有心理准备,感觉会不样。
他接着说,“上网搜,要四百多块钱,你给买,会直带在身上。”
陆匪听着这话就很舒坦,他要求不知不觉已经这低,自己都很惊愕,“行,给你买。”
黄单打哈欠,眼皮合上,“那睡吧。”
陆匪侧过身,鼻尖抵着青年,“亲会儿再睡。”
黄单把现实讲给他听,“陆匪,别亲,亲你就硬,硬做会疼,不做也疼,你怎都不会好受。”
,任由他胡来样子,就更硬。
冲个澡冲十几分钟,陆匪出来时,眼睛是红,手不小心打到墙壁,疼他整条手臂都是麻。
陆匪站在窗户那里点根烟,慢慢抽上口,他勾起边唇角,呢喃着念出个名字,“季时玉……”
人生很奇妙。
三十岁夏季遇到个人,喜欢上,想直好下去,原本给未来铺好轨道全部被破坏,要重新规划,建造,却没有丝毫怨怒,有只是心甘情愿。
两次下来,陆匪发现个现象,最惨烈是前小半段,他疼起来时候青筋突起,克制不住爆粗口,血管都要爆裂。
只要咬牙挺过艰难至极,也痛苦至极前小半段,后面会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爽快。
再次躺在床上时候,陆匪眼睛很红,面色非常难看,他边抽烟边想,这他妈算什事儿?
回想前后加在起几小时,陆匪是越疼,操越狠,哭也越厉害,都不确定有没有流鼻涕,整个过程中就是疯子。
偏偏青年还叫,不是那种扯开嗓子大喊大叫,是那种细细软软声音,他有多压制,就有多勾人,听在耳朵边要人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给他。
陆匪叼着他唇,“啰嗦。”
卧室里话声消失,有湿腻音色响起,持续不断,撩拨着炎夏夜晚。
恋爱这两个字在糖罐子里泡过,笔划都很甜。
黄单被放开时,身上出层细汗,亲嘴是很累活儿,脸上多处肌肉都在动,还霸道拖拽起全身血液。
陆匪在他耳朵上咬口,“疼?”
黄单没在书房待多久就回来,他踢掉拖鞋上床,头枕着男人手臂,拿着手机用指腹往上滑,解锁后点开拨号按钮,眉心蹙蹙。
陆匪把他手机拿走丢到床头柜上,“很晚,别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黄单说,“陆匪,你给买部诺基亚吧,老式按键。”
陆匪摩挲着他耳后小撮头发丝,“现在手机坏?”
黄单说没坏,“这个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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