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拽截卫生纸递过去,“爸,擦擦脸吧,全是口水。”
陈父拍开儿子手,“这不都怨你吗?大年三十晚上还惹你妈不高兴,都不知道怎说你,看那东西也不小心着点儿,被你妈给当场抓个现行!”
陈越摸摸鼻子,“姜还是老辣,嫩点,跟您没法比,以后要学习还有很多。”
陈父看看门口,声音低点,“杂志是刘峰吧?”
陈越点头,“嗯。”
陈越嬉皮笑脸,“妈,淡定点淡定点,发脾气是会长皱纹,还会老快,你看隔壁那位就知道,她跟你同龄,你俩站块儿,谁看着都觉得你年轻很多。”
“你以为说句好听,这事就能翻篇?想得美!”
陈母不拧儿子耳朵,她拿杂志往外面走,“你妈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找你爸去,你给老实在房里待着。”
门外响起陈母声音,在说着什有其父必有其子,全程就她自己在说,陈父屁都没敢放个。
陈越整个后背都湿,妈,刚才差点吓死,他抹掉额头冷汗,心还是跳很快,手指都在不停发颤,心虚啊。
母声音,“妈出去拜个年过会儿回来,厨房锅里炖着鸡,你记得去看……儿子?”
卧槽!陈越慌慌张张把日记本塞抽屉里,桌上黑色水性笔滚地上都顾不上捡。
陈母平时进儿子房间前会敲门,刚才跟邻居聊天聊忘,没想到儿子会这惊慌,“你干什坏事?”
陈越故作镇定,“什什?”
陈母走过来,眼睛跟针样尖,“妈看见你往抽屉里塞东西,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妈去把你爸叫回来,们家人趁着大过年开个家庭会议?”
陈父站起来背着手踱步,“现在孩子怎这不安分?十几岁年纪,想二十几岁事,脑子里装那些乱七八糟东西,还能装得进去课本上知识?”
陈越不赞同说,“爸,你这就说不对,求知
那杂志是刘峰,陈越在对方桌上见到过,也不知道是什时候出现在自己包里,他怕被爸妈发现才丢进抽屉里,本来打算下回去找刘峰时候再带上。
陈越吞口唾沫,杂志现在被他妈拿走,肯定会死无全尸,他端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下几大口凉白开水,不管怎说,刘峰救他命。
在学校写情书不安全,家里也不安全,那要在哪儿写?
陈越手肘撑着桌面,两只手在头发里使劲抓抓,报应,绝对报应,平时别人给他写情书,他没放心上,这回轮到自己写,还是写给暗恋人,多苦逼。
门外声音消失,陈父推门进来,闷声不响坐在儿子床上,那脸色不是般难看,还有点儿委屈。
陈越快速打开抽屉,快速拿出本杂志丢桌上,“给你!”
陈母看眼杂志封面衣着,bao露年轻女郎,她火气就蹭蹭晚上冲,路冲到头顶,三十晚上也没忍住,气拧住儿子耳朵,“臭小子,你才多大年纪,就看这种不健康书?你看得懂吗?”
陈越嘶声,他妈把他耳朵往哪边拧,他头就往哪边靠,“领导,小错,下回保证绝不再犯。”
陈母没松开拧儿子耳朵手,她拿另只手去捞杂志,“哪儿来?”
“书摊上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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