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脚步不停,“黄单是人不是物件,他有自己想法,是要往东,还是往西,没人能替他做决定。”
刘峰眯眯本来就不大眼睛,“那又怎样,辛辛苦苦种大白菜被猪拱,谁能乐意?看着吧,他会主动找你。”
陈越也不在意刘峰狗屁比喻,他哼笑,“就等着他来找。”
刘峰操碎心,昨晚陈越跟黄单那啥,他莫名就有点鼻酸,两个人能兜兜转转走到起,绝对是缘分作祟,“那你
黄单这疼下去也不是个事,得查到他疼痛神经异于常人原因。
在其中个任务世界,陈越为感受黄单所感受,就主动申请修改疼痛神经,仅仅只是身上被划到口子,那种疼痛感对应数据就已经远远超过女性分娩时级别,他以前只是心疼黄单,却想象不到是有多疼。
体会才知道黄单要承受东西有多少,被误会,被鄙视,被当做另类,甚至被嘲笑,这些异样目光考验个人心理承受能力。
黄单过童年以后那无视别人,对他来说也是种自保护方式。
刘峰见哥们沉默,以为是在担忧接下来性福生活,毕竟暗恋十几年,宝贝要死,“要不给你弄些片子学习学习?”
疼恋爱经历。
因为就在刘峰准备跟女朋友结婚,对她负责到底时候,人倒好,给他发条短信说分手,打过去直接关机,再见面是参加对方婚礼。
问分手原因,对方说跟他上床感觉不到快乐,两个人在起,不单单要床下和谐,床上也要和谐,哪方面都很重要,缺不可。
刘峰那段时间看过医生,医生说他身体没有问题,就是自己在行事过程中不够放松,也没照顾到另半感受。
“操,有你这揭你哥们伤疤吗?要不要揭你块看你疼不疼?!”
陈越说用不着,他跟黄单都是几辈子夫妻,就是没有在现实世界真正来过,第次难免会有点儿不顺畅,“跟他磨磨就合上。”
刘峰脸卧槽,“你他妈大清早就开黄腔!”
陈越往楼梯口走,“鬼叫什,自己思想龌龊,还怪到头上。”
“等等,还没说完呢。”
刘峰脚步飞快追上陈越,手把线衫往裤腰里面塞,再把裤子往上提提,动作要多吊丝就有多吊丝,开店当老板,也还是原来样子,“真决定在起?他虽然没爸妈,但有个那……怎说呢,就是把他当掌上明珠人,觉得对方不会坐视不管。”
陈越就块疤,直没好过,以前不揭都疼,以后揭也不会疼,他好,而且好得很。
刘峰脸惊魂未定,早上起来胡子没刮,头都没梳,“那什,跟你说啊,黄单昨晚那哭声可真够吓人,在隔壁听着头皮发麻,要不是够机灵,姜龙铁定去敲你房门,到时候两边老同学都会出来,你就没得玩。”
陈越拍拍他肩膀,“谢。”
刘峰说少来这套,“黄单那娇气少爷,还很怕疼,磕破点皮都能掉小滩眼泪,好半天才能缓过来,你也不怕他下次不让你乱来?”
陈越按几下太阳穴,昨晚他只做次,后面都是自己上浴室解决,没敢多做,今早也就做次,速度跟蜗牛有比,到后半段才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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