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女子高中时紧张感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孝志盯着那少女看良久。直到路上辆摩托呼啸而过,他才回过神来,却已过足足十五分钟。
第二天同时刻,孝志随便编个理由离开家里,来到女子高中附近。和头天样。他再次绕到后门附近。但今天他却没有听到钢琴声,体育馆里也没亮着灯。
再后来那天,他也同样没能看到少女身影。最后,在第二周周三,也就是他去补习班那天,他才终于再次见到她。孝志终于明白,每周周三,就是她练习日子。
孝志从此有个偷偷地快乐秘密。
孝志告诉自己,这样其实也没什不好,自己不过只是在观看女子高中选手练习新体操罢。短短十分钟快乐,想到它,孝志就巴不得周三快点到来,前往补习班脚步也随之变得轻快起来。
之后他向着扇光亮稍暗窗户靠近。他害怕屋里人发现自己。
走到窗下,他听到钢琴声中还混杂着踩踏地板声音。孝志缓缓探头向里张望,看到屋里有位少女正在独自起舞。手中握着长长彩带,不停地在半空中上下翻转。在少女手中,那条彩带就仿佛活样,舞动不止。
——新体操啊……
最近电视上时常有播,孝志也曾看到过。他知道还有些项目是用细棒和球。然而,这却是他头次亲眼目睹。
少女身上穿并非那种时常在电视里出现紧身衣,而是上身T恤下身牛仔裤。长长头发随意地拢在脑后。身材均匀称有致,就像她手中彩带样,柔韧而敏捷。
2
孝志父亲是某商社部长。尽管处在管理职位上,却是个实干派,成天都很少着家。独生子孝志抚养事宜,全都托付给母亲良子。或许是感觉到身上责任重大缘故,良子对孝志教育费尽心思。周三念英语实习班,除此之外,还有理科和社会补习班。丈夫曾经下过命令,不惜在孝志身上花大笔补习费,而孝志自己也从没抱怨过,对良子话句句听从。也可以说,是孝志自己不懂得抱怨。
周五是教数学家庭教师到家里来日子。黑田是名
钢琴声嘎然而止,少女动作也随之停下。她向着距离孝志所在之处稍远窗边走近,操作放在那里录音机。钢琴声就是从录音机里发出。过阵,同样旋律以同样音量再次响起。蹲在地上她脸满意地站起身来。
这刻,孝志看清少女长相。
少女皮肤白皙透亮,细致紧密,脸颊上淡淡地反射着灯光,让孝志联想起陶瓷做人偶,却又丝毫没有冰冷感觉。淡粉色嘴唇下微微露出牙齿,比脸上皮肤更白些。即便从孝志位置看去,也能看清丝汗水正顺着她额头流向脖颈。红色T恤上汗水渗透地方,颜色还要更深些。
女孩再次开始练习,身影在孝志视野中奔跑跃动。
孝志感觉耳畔乐曲是如此美妙,让人感动沉醉。每当他听到动听曲子时,即便是头次听到曲子,他也会陷入到似曾相识错觉中去,本能地刺激到他心底某处。此刻,看到少女舞姿,他心中感觉就和那种时候个样儿。自己之前曾经遇到过这样场面……,不,感觉似乎曾经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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