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看吧，竖起耳朵来仔细听。”
伸治把厨房
窗户轻轻打开条缝，之后把空间让给田宫，田宫按他说做
。
由希子就坐在厨房对面房间里。她手里抱着个婴儿人偶，嘴里喃喃地念着。
“再没有什
可担心吧？对，再不必担心。再没有人会妨碍到
出生。对，再也没有。所以今晚你就安心去睡吧。妈妈，谢谢你。说什呢，妈妈什也没做，
切全都是你干。是你把那些家伙给杀掉。就只是在旁看着罢。妈妈，给唱首摇篮曲吧。唱。们起来唱吧——”
（完）
田宫把手放在伸治微微颤动肩上，“知道。之后事就交给们去办吧。”
伸治抬起头来，用哀求般眼神看着田宫。
“刑警先生，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说是对有精神病罪犯，可以从轻处置吧？”
“嗯，是有这条。不过这条估计是无法用在你嫂子身上。”
“刑警先生？”
”
少年并没有回答。相反，他用略带颤抖声音问：“你们是来抓嫂子吧？”
田宫稍稍吃惊，之后他点点头。
“你知道这事？”
“知道也不多……不过猜应该是嫂子干。”
“嗯？”
“你知道为什会站在这里吗？”
田宫看少年眼，摇摇头。“不知道。”
“时常会到这里来，直到她把孩子给哄睡着。”
“把孩子给哄睡着？”
“那你知道她为什要那样做吗？”
少年低垂着头。
“哥哥死，嫂子伤心欲绝。但得知自己怀上哥哥孩子时，她也算是打起精神，说是要和孩子两个人起生活下去。可到头来，她却流产……自打流产之后。嫂子就跟变个人似。有时会呆呆地想事儿，有时又会突然大哭起来。后来她开始变得不再说话。记得有次，嫂子跟说，她明白孩子流产原因，她说她上班地方周围有许多人吸烟，就是因为她怀孕时候待在那种地方，她才会流产。”
少年咽口唾沫。
“她说她要报复他们……当时还是头次看到嫂子凶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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