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在墨西哥,你执行任务途中受伤,藏在车里混过去。”
王于漾见青年低头看过来,他调笑,“怎,你以为当时毫无察觉?”
周易面部被烟雾笼罩,片模糊。
王于漾记得当时他刚听完场音乐剧,心情不错,又认出是长壮实些小老鼠,就当没看见。
“去年二月份,在Y城遭到伏击,暗中帮那个狙击手是你。”
周易无动于衷。
王于漾脸色变得阴沉,瞬息后敛去,他无奈摇摇头,像个拿小孩子没办法长辈,“你这孩子真是……”
“不过来就不过来吧,过去。”
话落,王于漾就从塑料椅子上起身,脚步懒散走进漂浮烟雾里,凑在青年耳边说句什。
周易瞳孔阵紧缩。
王于漾轻笑出声,“傻子跟聪明人。”
“……”
王于漾说,“烟掐掉,给你证据。”
周易下意识照做,等他反应过来,眉头立刻皱紧。
王于漾慢条斯理道,“五年前,你奄奄息趴在班加西臭烘烘下水道旁,像只剩下口气小老鼠,路过时候给你瓶水……好像还有块巧克力。”
H城八月中旬,下午两点多,“三湾玫瑰园”建筑工地旁工棚里,王于漾坐在唯把塑料椅子上面,看着背靠铁皮板抽烟青年。
个头很高,穿身灰扑扑破旧民工服,脚上两只黄球鞋都开嘴,消瘦张脸上脏兮兮,勉强能辨出刚硬五官。
这位就是法国最庞大雇佣军前任队长“death”,真实姓名周易,二十四岁,军团有史以来最年轻队长。
三个月前突然离开军团,回国抢农民工饭碗,搬砖搬像模像样,杀戮味道跟冷血之气全被灰土藏起来。
混在工地上,就是个不好惹,长得还不错工人。
周易依沉默着将烟丢地上,拿球鞋碾碾,他半响开口,“你目是什?”
似乎是铁证摆在面前,已经信死后能以另
王于漾说那句话是——要是长得可爱青涩点,就要你,可惜.
工棚里片寂静。
王于漾心想,为什过五年还记得,原因有两点。
是这孩子跟他身边那些都不同,并不柔弱漂亮,只有坚韧冷血。
二是,这五年里还碰过面,记忆会跟着刷新,并没有删除,他想看小老鼠能蜕变成什。
周易嘴边烟抖,“不排除是沈白钰把这件事告诉身边亲信,你听别人说。”
王于漾苍白唇讥诮扯扯,亲信?他那晚在书房里不明不白死,这才几天时间,底下人就已经卷款跑跑,抢占抢占,狗屁亲信。
他用力掐下眉心,“当时还说句话。”
周易猛地咬住烟蒂,面部表情晦暗不明。
王于漾招手,“你过来。”
王于漾咳嗽声,语气里不自觉带着久居上位威势,“把烟掐掉。”
道视线穿过线线缭绕烟雾,像把极度锋利刀刃刺来,他面不改色迎上去。
那道视线几秒后撤离。
“沈白钰上周六晚上在自己别墅里被杀,新闻闹很大。”
周易淡声道,“你来这里找,说你就是他,你没死,你在个叫王于漾人身体里重生,这种鬼话你觉得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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