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白咬着牙,深吸口气,快速摸着黑圈按动开关,将露出来那截利刃朝老大胳膊横划下。
血立刻就涌出来,随着周易身体抽搐飞溅出去。
剧痛短暂解救他内心狂躁,脑部扭曲又诡异混乱感,以及……随时都会被模糊意识。
熊白看看老大胳膊上伤口,再看老大像是得到舒缓表情,他头皮阵阵发麻,有些毛骨悚然。
终于知道老大干嘛要他带这多外伤药.
熊白懵。
周易合眼皮,冷汗从额角滑下来,“控制不住力道,怕把手砍下来。”
熊白回过神来,“不是,老大,干嘛这样啊,药效是兴奋那类吗?有带镇定剂,还有麻醉剂。”
他急急忙忙说,“而且还跟本学过点催眠,可以让你放松下来,方法多是啊。”
“不是兴奋那类,”周易艰难回应,喉间腥甜,“都没用。”
不远处有粗重喘息声。
熊白拿手电筒照照,看见老大靠在树底下,面色呈现出怪异状态,神志有些不清,眼睛不由得瞪大,“那药是性,性……”
周易粗喘着打断,“不是。”
熊白,“噢。”
他提着袋子走近,“老大,你让带东西都带过来,不过就这些真没问题吗?”
”
“联络器出故障。”熊白悄悄松口气,“老大那个人念旧,他用还是第批产次,早绝版,要修还得去飞到那边找西文老先生。”
“哎呀好晚,叔叔你快去睡吧,”他打个哈欠,挥挥手说,“Goodnight。”
王于漾瞥小孩两眼,转身回房。
天蒙蒙亮时候,门口响起轻微开门声,熊白轻手轻脚出门。
从天边翻出鱼肚白,到天色大亮,再到烈日高照,太阳西斜,熊白都始终处于紧绷状态。
他眼睁睁看老大体内药效发作时间从每隔个半小时次,到小时,三四十分钟……不断缩短,又变成大几十分钟,两个小时……不断拉长。
就这硬扛天,太
树底下片死寂。
过好会,熊白干涩吞口唾沫,“老大,,只是个玩电脑。”
周易闭着眼睛,浑身肌肉绷到极致。
时间分秒过去,熊白后背被细汗浸湿,不知道药效什时候冲破老大自制力。
周易放在两手突然捏成拳头,骨节咯咯响,他猛地睁开眼睛,双眼,bao突着从口中蹦出两个字,“小、白。”
说着就把袋子里东西全拿出来,有套干净衣服,是他出门前从阳台收,还散发着白天晒过阳光味道。
还有些吃跟水,外伤需要药品。
周易胸口剧烈起伏,“你过来点。”
熊白蹲过去,中途还望望旁边睡美人,头发很长,挡住脸,肉眼可见之处没什伤痕,看着很正常,不像是被拿来做研究实验品。
周易把腕部黑圈摘下来丢给他,说,“让你划,你就划。”
王于漾站在阳台往下看,光线不行,他看不清,只听见车子引擎声。
“瞒着是吗……”
王于漾两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对着暗沉夜色笑笑。
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好.
熊白去郊区,直奔定位到地址,进树林边走边喊,“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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