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廊下,隐隐约约地站着个人,苏伟走过去,“王公公。”
王钦笑,“就知道你会来找
王朝卿点点头,“这事儿得从您进慎行司说起,当时咱们院里太监大减,敬事房很快送新太监过来。那时四阿哥生气,也不理会新来人。们笨嘴拙舌也不知道怎劝解,直到纳穆图少爷来见四阿哥。那天正是当班,纳穆图跟四阿哥说,那箱金子颇为显眼,窃贼不可能在这短时间把金子全部转移到外面。所以,金子很可能还藏在院子里,主子想要抓住窃贼,不能全靠慎行司,咱们可以自己动手。四阿哥听,就命令纳穆图领着哈哈珠子们先在晚上悄悄地搜寻后院。纳穆图领命,当晚就领人去后院。”
苏伟眨眨眼睛,“慎行司从那小太监被子里搜出金子,纳穆图他们定是做无用功。”王朝卿摇摇头,压下声音道,“您说错,纳穆图他们在第二天晚上就找到那箱金子,三百两,分不少。”
“什?”苏伟皱起眉头。
王朝卿继续道,“那箱金子被沉在后院废井中,由根细绳吊着,若不是凑巧被看到,还真是难以发现。四阿哥本想把这件事告诉给慎行司,可慎行司却在隔天说找到凶手,还说从那太监被子里找到几锭金子。”
“那四阿哥怎没追究呢?”苏伟头雾水。
音答道。
苏伟皱皱眉头,走到正厅,纳穆图、王钦正站在厅子里,“纳穆图少爷,什事要这晚惊动四阿哥?”
纳穆图冲苏伟拱拱手,“公公有所不知,们奉四阿哥之命抓偷窃金子贼人,今晚终于有所收获。”
“窃贼?”苏伟不解,“不是已经被慎刑司处置吗?”
王钦从旁开口道,“事实并不是如慎行司所说,真正窃贼另有其人。”
“四阿哥本来是生大气,可王钦却跳出来,跟四阿哥说,这事若要追究,内务府必定要重查,能不能查出实情不定,倒是三所太监个别想出来,四阿哥这才犹豫。王钦又说,既然赃物找到,咱们可以顺藤摸瓜,将计就计,装作什都没发生。等风声过去,那为钱财胆大包天奴才定会想方设法回来拿那箱金子,咱们只要派人暗中守着,就能来个人赃并获。”
苏伟点点头,王朝倾说到这儿,他就大概明白,想是那窃贼等不及,今晚就动手。可是……有什不对劲地方在苏伟脑中划过,却又像断线风筝无从追寻。
片刻后,苏伟对王朝倾道“你帮守着四阿哥,要去看看那贼到底是谁?”
“这……”王朝倾愣,“太监擅离职守可是大罪。”
“管不那多,这事必须弄清楚。”苏伟把王朝倾推进卧房,自己走出正殿。
苏伟暗地里翻个白眼,他这话说跟没说有什区别,“今天四阿哥累狠,睡得很沉,不管有什事都明天再说吧。你们先看好那罪犯,不要惊动旁人。”
王钦和纳穆图互相看看,没有反对苏伟话,退出正厅。
见人走远,苏伟回头问王朝卿,“这到底是怎回事?”
王朝卿抿抿嘴唇,“这话说来就长。”
苏伟走进卧房看看,四阿哥还在睡,遂出来拉着王朝卿到旁厅,“到底怎回事,五十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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