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扬手走出卧房时,听到动静柴玉、王朝卿都赶过来,苏伟深深地看两人眼,希望他们两个能不要忘自己嘱托。
承乾宫
皇贵妃端坐在正厅,晚饭也没吃,便服也没换。
浣月想劝些什,却不知怎开口。两位阿哥生病,惊动六宫,太后直接出来主持大局,太医院脉案也是递到慈仁宫。阿哥所现在到底怎样,她们是点底儿没有。今天被太后旨意堵回来后,皇贵妃就暗自派人打探阿哥所内部情况,原本承乾宫插进阿哥所人,这次全部冒险启用,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点信儿传回来。
正焦灼间,太医院来人禀报,四阿哥身边太监苏培盛,罔顾太医嘱咐,胆大妄为,以至四阿哥病情再延误,请皇贵妃示下如何处置。
苏伟放下粥碗,“没有要害四阿哥,四阿哥年纪小,身体弱,连续两天不吃东西,怎可能挺得过去?”
“你懂什?”个年轻太医道,“以饥饿刺激人自愈能力古已有之。再说你胡乱做东西给四阿哥吃,损坏四阿哥胃肠,减弱药性。让四阿哥病情再延误,这个罪责你担得起吗?”
苏伟冷笑声,他真不想和这帮太医过多周旋,明摆着就是想借这件事把治不好四阿哥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来人啊!”章太医回头喊,“把这个胆大妄为奴才给送进慎行司。”
“慢着,”苏伟扬声道,“是四阿哥贴身奴才,要处置也得宫里主子说算!”
康熙二十四年
正三所
苏伟和柴玉、王朝卿又是敷帕子,又是擦酒精折腾个时辰,太医那边终于端来汤药。
也不知是药效用,还是苏伟他们功劳,四阿哥烧暂时退下去。
下午,四阿哥又上吐下泻地折腾两个时辰,可能是肚子里东西都倒空,人才安稳下来。
皇贵妃挥退来人,沉声问浣月,“你怎想?”
浣月沉思片刻,“奴婢对那苏培盛并不十分解,只知道他深受四阿哥喜欢,度压下王钦、刘裕,就是后来从慎行司出来,也直贴身服侍四阿哥。以他状况,没有理由要害四阿哥啊。”
皇贵妃冷笑声,“罔顾医嘱,胆大
章太医脸怒色地看着他,苏伟瞪他眼,太医说起来好听,还不是伺候宫里人奴才,比他能高贵多少,他苏伟以后可是要当大总管。
年纪稍微大些太医走到章太医身边道,“如今阿哥所封禁,这人也不好送出去,不如先请示皇贵妃再做打算。”
章太医点点头,回头冲值守库魁、常青道“先把他压回房里,好生看管。”
“是,”库魁、常青走到苏伟身边,“苏公公……”
苏伟转头看看昏睡着四阿哥,四爷啊,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这条小命都在你手里。
傍晚时分,
柴玉和王朝卿到西厅修整,萧二格从窗外递来食盒。
苏伟端着碗到四阿哥床边,刚舀起勺吹吹,门外却猛然传来声叱喝,“大胆奴才!”
苏伟回头看,章太医!
几个太医鱼贯而入,看着苏伟手中粥碗及桌下食盒,各个气愤至极模样,“说四阿哥怎直没有停止排便,原来是你这个奴才从中作祟,说!你打什注意?为什要害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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