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谁啊,怎没见过你?”萧二格皱着眉问道。
“张保……”张保拿着大扫帚,扫着石子路,丝毫不管周围指指点点目光。
“张保?”萧二格挠挠脑袋,“没听过啊,你们认识吗?”
周围小太监齐齐摇头,有还指着张保脸笑。
“喂,说你是怎进来?”萧二格拳头顶在张保肩膀上,张
张保抬头愣下,“这……”
苏伟翻白眼,轻踹他脚,“什这这那那,主子提拔你,还不谢恩!”
“哦,”张保当头跪下,“奴才谢四阿哥提拔。”
四阿哥点点头,苏伟从旁道,“主子,时候差不多,咱们回去吧。”
“恩,”四阿哥答应着,转身冲张保道“你也起走吧。”
张保低头道,“奴才在慎刑司受杖刑后就被放出来。”
“杖刑?”苏伟满腹疑虑,“六阿哥身边太监因延误阿哥病情,都是死罪,最轻也得在慎刑司服苦役,你就受杖刑就出来?”
张保沉吟片刻,低声道“只因奴才早发现六阿哥生病就想宣太医,却被大太监阻拦。奴才与他们发生冲突,后来被侍卫关进柴房。慎刑司查明这件事,便放奴才出来。”
苏伟和四阿哥对视两眼,这人倒是个忠心。
“你起来吧,”四阿哥道。
康熙二十四年
午夜,东五所
苏伟举着灯笼,咽口唾沫,浑身直冒凉气,半天没敢往外走步,不会想什来什吧。
然四阿哥却推开苏伟,直直地向那个人影走去,苏伟看,连忙跟上。
灯笼光晃到人影,苏伟大着胆子上前道,“你是谁,见到四阿哥还不行礼?”
“是”,张保站起身,还算麻利地接过苏伟手中灯笼头先带路。
走到东五所大门口,四阿哥回头看最后眼,微微叹口气。
苏伟将大门关上,东五所切被慢慢掩蔽在众人视线中。门关上最后刻,空荡荡院子里似乎卷起阵小小旋风,随着盏灯笼走远,好像有个清幽声音响起“四哥,慢走……”
第二天清早,
苏伟换班出来,就见萧二格和几个小太监围着院子当中个鼻青脸肿太监转圈。
张保闻言站起身,却又吓两人跳,这人满身青紫,脸好像才消肿没多久,红彤彤。张保自觉自己现在可能有点儿吓人,便低下脑袋,“奴才之前和侍卫们动手,才把自己弄成这样,吓到阿哥。”
四阿哥摇摇头,“你既然已出慎刑司,还回阿哥所干吗?”
“奴才暂时没有活计,便向总管请求来清扫东五所,”张保低声答道。
苏伟看着张保,如果他话属实,这个人倒真是个可用之才,忠心、念旧又有胆量,唯缺点就是脑袋有点儿不会转弯。
旁,四阿哥沉吟片刻道,“你既然没有活儿计,那来正三所吧,明天让人去内务府说声。”
那影子上前两步,身蓝灰色太监服,苏伟才舒口气。
“奴才张保,参见四阿哥。”
“张保?”四阿哥歪过头,“你是六阿哥太监?”
张保点点头,“奴才原是洒扫粗使太监,后来被六阿哥提为正殿值守。”
苏伟皱眉想会儿,“六阿哥太监都因疏忽渎职被关起来,你是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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