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低下头,“皇阿玛对太子疼爱与信任是谁都比不,儿子本就不该动那些心思,还连累额娘为操心。”
惠妃坐在椅子上,看自己英俊挺拔儿子站在阴影里,双眼睛渐渐模糊,“你是额娘身上掉下肉,你苦,额娘会不知道?给个小自己两岁弟弟磕头请安,多少年来不管怎努力都永远被人挡住头。额娘虽然会怕,但额娘不想磨光你自信,不想你为旁人断自己骄傲,你是皇长子,你是上天赐给康熙朝宝物,额娘就算拼性命,也要保你再进步!”
胤褆抬
德妃拉过四阿哥手,“你啊,平平安安就好,这几张皮子额娘就知道你片孝心。”
四阿哥低下头,笑两声,没有再说话……
延禧宫
大阿哥低着站在屋子中央,惠妃坐在椅子上,抿口茶笑道“你呀,别太较真儿,皇上心思谁能揣摩透。你是大阿哥,是他第个儿子,他忌讳谁也不会忌讳你。”
大阿哥低着头,沉声道,“是儿子思虑不周,不该收那多礼物。回程时,儿子看到太子队伍才想起来,可已经来不及。”
起头,“看紧延禧宫,本宫在天,就绝不准后宫人打太子主意。”
浣月抿抿嘴唇,想半刻,张口道,“娘娘,太子与您,算不上亲厚啊。”
皇贵妃抬头看浣月眼,浣月缩脖子,皇贵妃转头,望着门外重重宫墙,“太子就像定海神针,虽然遭众人觊觎,引来不少魑魅魍魉,但只要他在,这天下,就乱不起来。若是有天,太子不在……”
永和宫
正厅里阵热闹,张虎皮被铺在地上,过百天小公主在虎皮上高兴爬来爬去。
惠妃站起身,走到大阿哥身边柔声道“额娘知道你心思,但你才多大年纪,哪能事事想得周全。皇上纵然有时不舒服,可他总还要顾念你们父子之情,根本不会想得太多。索额图现今复起事儿,错不在你,是明相不小心,着人道……”
大阿哥抬起头,看向惠妃,“额娘,这是怎回事?”
惠妃叹口气,“有人给明相报信儿,说是銮驾大军遇到刺客,明相就紧忙递请安折子。可那折子太早,你们遇到流匪第二天就到皇上手里。”
胤褆低下头,沉吟片刻道“那股流匪是有人特意安排,就为让皇阿玛怀疑明相势力太大,已经能对他行踪如指掌?”
惠妃点点头,“这几年,索额图解任,明相势力在朝中突飞猛进,皇上本就开始忌讳。更何况,明相为打压赫舍里氏在朝中势力,直反对太子,支持你。如今事儿,不过是最后点助力罢。”
清菊从旁护着,笑着对德妃道,“娘娘,这虎皮质地真好,整个宫里都找不出几件来。”
德妃翻看着那几张鹿皮,“这几张也好,回头给本宫做件裘袄,正好天冷穿。”
四阿哥挠挠头,“儿子骑射不如大哥他们,没打到好东西,就围场里鹿被赶得笨,才打到几只。”
德妃笑笑,“你才多大,就和大阿哥他们比。这鹿也是灵性动物,你要是不努力,它们再笨你也打不到。”
四阿哥笑笑,“等下次儿子去塞外,定给额娘多打点好皮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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